莫染风和陆阙然闻言纷纷一怔，怀疑？怀疑什么？

揽月就知道，以莫冠玉的通透，他定能猜到自己的意图。

这时候，实话实说才是最好的道歉。

于是揽月歉疚地点了点头，“抱歉莫前辈，晚辈心中有些疑虑不得不除……”

“那如今呢？”莫冠玉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他到底是何心情。

“是晚辈多虑了，冒犯之处，还请前辈责罚。”

揽月自知理亏，便诚心诚意致歉。

“你是该罚。”莫冠玉沉声说道。

陆阙然听到这里，面色微微一变，他正要替揽月说情，却听到莫冠玉的声音再次温和了下来。

“试探的方法有很多，你却选择了最蠢的那一种。”

揽月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却撞进了一双温和的眼睛里。

那里面的目光没有愤怒，没有责备，甚至在瞥见她嘴角的血迹之时，流露出了淡淡的心疼。

揽月见状心中剧震，莫冠玉的态度实在太奇怪了。

这件事但凡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少不得一顿怒斥，可是莫冠玉不仅不怪她，好像还在担心她的伤势。

他为何对她如此宽容？

陆阙然和莫染风也为莫冠玉的态度感到震惊和意外。

“真正的聪明人，在达到目的的同时，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莫冠玉淡淡地说着，甚至还伸手虚扶了揽月一把。

揽月一脸错愕地看着莫冠玉伸出来的手，缓缓直起了身子。

莫冠玉继续说道：“我很意外大师竟然会怀疑我，想来是我的无能让这件事迟迟没有水落石出，所以大师才会出此下策。”

揽月听到莫冠玉如此说，连忙摇了摇头，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尴尬，心中的歉意却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