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怀孕(1 / 2)

作品:《穿成巴比伦王的白月光后怀崽了

一切喧嚣过后。

营帐内。

宽大的长桌上米色绸布铺在案桌,桌上一盘甜点果品,一旁搁置一堆案卷尚未阅读,案卷之上,苏叶被迫养着脸,头顶暖黄的光刺的的他眼睛酸涩发疼,小巧的锁骨下那枚绯红的胎记尤为耀眼,袍服滑至肩窝露/出丰肌秀骨,肤如凝脂

他打了个冷噤,就算外面在热血他也感觉不到半分暖,何况是现在,有个醉酒脑袋都不清楚的人还跟个大衣似的罩在他的身上,连动一分都显得那么艰难。

“你很香。”沉默的空气中,尼布甲尼撒忽然咧嘴一笑,嗓音优雅磁性的赞叹。

一句话落尾连带着一串葡萄酒的醇香溢满苏叶的四周,鼻腔内被笼罩起微醺的醉意。

那种奇香比在战车上时更加放肆的飘满整个营帐,每次跟苏叶在一起,他都可以闻到这股好闻的带着渐变感的浓稠香味儿,由淡入浓,似乎从那夜巷子偶遇过后,他就可以从苏叶的身上闻到这蛊惑人心的甜腻。

“还有这里。”尼布甲尼撒说完低头凑近那抹绯红胎记,红似血比他脖间挂的鸽血红还要抢眼夺目,那股香味似乎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

“别碰。”苏叶忍不住溢出声,身子瑟缩发抖,尼布甲尼撒居然伸手在脖间胎记处轻轻触碰,冰冷的指腹摩擦过皮肤带起一阵无法言喻的颤,直击人心,那双手居然意外的布满茧子,没有想象中的养尊处优,倒像是经历过不少难言的沧桑刮在他身上酥酥麻麻惹起心底一阵痒意。

“为什么?”尼布甲尼撒闻言来回摩挲的指腹短暂停下,一双棕眸灼灼盯人,苏叶被他看到耳根发热,小脸一红:“疼。”

满手茧子,尼布甲尼撒的手跟他的脸也太不匹配了,自己细皮嫩肉的哪能这样被他来回刮。

“好。”尼布甲尼撒短暂的错愕后看了眼自己的手,像是明白苏叶的意思,他只轻笑一声便收回手,自己常年征战用实力打出来的威望,到了苏叶这反被嫌弃。

“干什么?”苏叶惊的身子发抖,恍惚间他的腰间一只手将人整个捞起离了案桌,后背一凉仿佛一瞬间少了桌面的依靠,冷风灌进衣袍起了一身冷汗。

“噫哎。”黑发如瀑散开披在肩后,遮住半掉落的衣襟,尼布甲尼撒将他一把带着惯进旁边的木马上。

“把腿/岔开。”尼布甲尼撒命令,苏叶几乎没有反抗说不的权利,便一股脑的被人□□坐在那个木马上。

“嗯。”上身被人按着抵在木马头部,苏叶整个趴在那不得已抱着木马头上那两只坚硬的大耳朵才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身子不被大力惯着跌落下去。

“坐下。”尼布甲尼撒按着他的肩,苏叶身后被木桩抵着,吓得魂都没了:“不,别。”

那么粗,木头上方镶嵌一个圆润的婴孩拳头大的翠绿夜明珠,在这昏黄的帐中尤为显眼,尼布甲尼撒看着那带着晶莹剔透光亮的宝珠,笑的邪性:“大巫师,这枚夜明珠光华熠熠,灿若生辉,最适合您这样高贵的人使用。”

“这可比本王粗糙的手要细腻多了。”最后一个字落下,尼布甲尼撒手上使力将人一把按着坐了下来,圆润的珠子冰凉透体,苏叶一张小脸苦巴巴的紧紧抱着木码脖子,差点哭出来。

这狗东西,简直气死他了,尼布甲尼撒钳制他的肩部令他被动的无法反抗,这木马比他见过的都要大,且制作精良独特,马背上那根木桩竟是仿制的木纹,插进去不多时便凉意逼人。

“啪嗒。”木码蹄子上一个开关被尼布甲尼撒一踩,那木码便前后自动摇晃起来。

“这是本王单独为大巫师做的礼物,三个档位,越往上按越快,这只是最低一个档位,您满意吗?”

话音落,尼布甲尼撒手上用力,苏叶被一把拉过直直坐在木马上,没有东西可以支撑,木码越晃越快,苏叶受不住眼泪簌簌流下,好不可怜,可这惹人的模样却没有换来身后男人的怜悯,尼布甲尼撒将档位开到最大,木码晃的更疯,苏叶哭的大声:“够了,够了。”

喵的,真的想让他死吗?

那仿制木纹开始由冷变热似有膨大之感,夜明珠在清液流动下更加润泽光明,营帐内的烛火迷蒙,苏叶晃到最后嗓子都哭哑了,袍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葡萄酒混着越来越浓的异香,一时间二人被浓烈的气氛所包裹。

苏叶憋得脸通红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昏死过去,尼布甲尼撒眯着眸子,一脸无奈:“换气,大巫师还要人教?”

“草泥马。”苏叶喘息间恨不得抬脚踢死这个狗东西,可惜腿脚不便迈不开步子,尼布甲尼撒蹙眉:“什么?”

“就是让你去死的意思。”苏叶没好气狠狠剜他一眼。

尼布甲尼撒愣了下,随即笑的明媚:“我倒想就这样死在大巫师的身边。”

苏叶一惊,只觉得不好。

果不其然,尼布甲尼撒将他一把拉下木马,像瓶子被瞬间拔了塞,短暂的空虚苏叶面露茫然,等他回神,重新回到案桌,带落一地未阅的案卷及瓜果,他甚至赤着脚踩到了随军带的樱桃小苹果跟无花果。

“唔,草一连串和谐的话飚出,空虚之地俨然换了个东西被重新填上,比之先前更加勇猛威力十足。

“大巫师想让本王死,那你可要用力表现,让我受不住便可死去。”调笑的意味明显,苏叶气的骂了他祖宗十八代。

另一面。

“快,快点。”林中小道,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车内一个苍老的声音对着外面马夫吩咐,他扶着额头,这几日的忧心令他浑身疲惫,没有听先知耶利米的建议,妄然与巴比伦的新君为敌,好好的君主沦为阶下逃奴,西底家满眼绝望懊悔。

马车上还有他的两个爱子与幼女,看着他们与自己一道仓皇而逃,更别说城内的百姓们,流离失所,哀鸿遍野了。

“耶利米怎么样了,放了他没?”经历一番颠簸的国王沉声问道。

“先知已经释放,现在生死未卜。”属下回道。

“放了就好。”对于忠于他的人来说,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内总算能少受点煎熬。

当初要是听了耶利米的话也不至于走到今天。

想到那个一心为他一心为城内百姓的老者,他拿着权杖无比诚恳建议:“上苍要巴比伦的新王统领四方,他必当统治天下开创盛世,而你则需像他称臣纳贡。”

笑话这是他当时听到这番话的第一反应,他一个国君又怎么会像一个毛头新主称臣?

之前一直臣服于埃及,更不可能贸然与巴比伦迦勒底人为友,这才没将那番话听进心里。

现在,巴比伦的新王带着铁蹄踏破了他的城门,掳掠他的金银财宝,大肆捕杀他的子民,而他也被迫出逃。

西底家靠在马车内被褥上,眉宇间都是沧桑。

“他们来了。”

林中早就埋伏好的一端,拉沙尔看着那疾驰的马车,脸上露出得胜的笑。

马车在奔驰,拉沙尔抬手:“放。”

与此同时,西底家乘坐的马车轰然倒塌,两匹马仰天长啸后倒在地上,气喘吁吁,而马车里的人也适时滚落出来,带起一片呻/吟。

“还想跑?”

拉沙尔出列,看着地上王冠都掉了的男人,眼中都是鄙夷。

“怎么了?”尼布甲尼撒抱着他忽而满脸焦急:“苏叶?”这还是他第一次喊他名字。

“肚子疼。”他没告诉尼布甲尼撒,他在遇到他之前肚子就隐隐不舒服,现在被他这么捣鼓半天,这痛感忽然明显好多,比之昨天夜里痛了许多。

尼布甲尼撒立刻对着外面大喊:“医官,医官。”

片刻,床上。

苏叶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双眸紧闭,尼布甲尼撒立在一旁,医官颤巍巍的给人看病,周遭气压太低,医官大气不敢出一声。

大巫师之前失踪一段时间,却忽然在耶路撒冷遇到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大巫师的身上,那最不能侵犯之地居然落下一片片玫瑰瓣,醒目惹眼,他想忽略都难,他来之前这里就大巫师跟王两个人,稍微有点脑子也知道他们在玩什么。

瞥头间看到桌案不远处的木马,还在自顾自的摇着,那碧绿的夜明珠上——,医官匆匆收回视线,内心几近奔溃,会玩。

“他怎么了?”尼布甲尼撒阴沉的开口,医官吓得扑通跪地:“臣,臣在诊,还未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