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对她来说是一张解脱，她其实比我更清楚，这一场复仇，终究会以失败而落幕。”

“因为你没有尽全力。”叶一蕊点破了事实。

王小鱼轻声笑起来，她摇着头道：“难道我尽全力，就能绕开你，成功炸毁盛世吗？”

叶一蕊摇头。

“所以咯。”王小鱼摊手：“既然不是你的对手，何不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叶一蕊来找她，并不是想听她夸赞自己的，她只是想弄清楚这件事。

“我从来没有发现过你。”王小鱼说道：“你们叶家每个人我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只有你的资料讳莫如深，我通过多方途径都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你。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危险的人。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躲在角落里窥视着我的一切计划和举动。直到吴辉坐牢，我才能确定你就在我身边。”

“你确定了我的存在，知道自己的计划早就暴露在我眼前，所以才敢把引爆器交给安听暖？”叶一蕊淡淡的问道。

“当然。”王小鱼说道：“我又不是真的丧心病狂，盛世每天有几千名员工上班，我从来不沾无辜之人的血。”

“你该庆幸自己还有良知，否则此刻坐在你面前的就是警察了。”叶一蕊道。

王小鱼眨了眨眼睛，略显俏皮：“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喜欢给自己留退路。”

叶一蕊颔首：“我也喜欢聪明的人，所以你才有一条退路可走。”

王小鱼哈哈笑起来：“好吧，那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