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血泪,从她眼角流下。

她看向林一。

“爸爸,为什么呀？”

“我不明白啊……”

林一为她擦干眼泪,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你去问你干妈。”

永晴：“……”

她突然有点不想哭了。

蓝蝶拍了拍永晴的脑袋，“人是有参差的，人性亦是如此。”

“如果你想不明白，不如亲自去问。”

永晴沉默了许久，起身离开。

她来到黄果家中，附身在李真身上，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黄果一愣，随即陷入了沉默。

她眼帘低垂，缓缓开口。

“那一年，我二十二，刚刚进入电台工作。”

“有一天凌晨，我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凌辱了。”

“我很怯懦。”

“他拍了我的照片，我不敢报警，不敢和任何人说。”

“后来，我发现，我怀孕了。”

她抬头，看向永晴，“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永晴问，“那你爱那个孩子吗？”

“我不知道……”

永晴离开了，李真晕了过去。

黄果扶起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

“哪有父母，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永晴听着这句呢喃，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