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你直说吧，辰马和水门毕竟是你带出来的，你先挑一个。”

几天后，自来也执行任务归来，就被纲手约了出来，听到纲手的问话，自来也沉思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

“我带辰马吧，水门省心一点，更适合你，怎么样？”

“我不要你让我，你真正想要收谁为弟子，伱就收谁为弟子。”

纲手看着自来也脸上的为难和自以为是的牺牲，不满的说道，自来也这话说得就好像她肯定当不好一个老师一样。

闻言，自来也有些怀疑的看了看纲手，想看看纲手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等自己跳下去。

但看到纲手那认真的神色，自来也也不由自主的思考了起来，辰马和水门都很聪明，不管学习什么速度都非常快。

可如果非要说一個真正适合当自己弟子的话...自来也心中的答案，并不是和自己“兴趣相投”的辰马，而是水门。

因为老师与弟子之间，应该是互相弥补，互相成就的，辰马和他太像了，他来带辰马的话，或许就是带出另一个...自来也出来。

而自来也觉得，哪怕不用他带辰马，以辰马的天赋和心性，也能做到不弱于他的程度，也就是说，他培不培养，辰马都会成为不下于他自来也的人。

但如果让纲手去培养辰马，那么...或许会将辰马身上那些像自己的缺点改掉，也许这样的辰马甚至会不如他自来也，可也许...辰马会得到补足进一步成长。

而水门其实也是差不多的，水门性子太软，如果遇上纲手，那么得不到时刻指正的水门，只会逐渐丧失忍者该有的锋锐。

如果说辰马是要把浑身尖刺打磨掉，那么水门就是要从一块水润的鹅卵石重新变成尖锐刺人的石刃，而风险就是两人或许会在重新打造的过程之中碎裂。

但是如果一个老师，不以将弟子培养得超过自己为目标，那么收徒的意义是什么？

心中有了答案的自来也再次看向纲手，说道：“波风水门，我来带他，坂本辰马就交给你了，纲手...务必不要浪费了他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