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支棱起来,励志做窦宪的于谦!先杀李贤,试试刀口!(3 / 5)

作品:《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回皇爷的话,不曾。”冯孝小心翼翼道,皇爷变化太大了,他必须小心翼翼伺候。

“催,加快速度!”

朱祁钰看向跪着的朱仪:“鸩酒准备好了吗?赐下去!”

等朱仪死了,成国公的爵位暂时不封。

等着胡濙来求他。

胡濙会用什么筹码,换取成国公的爵位,让他的外孙承袭呢?

朱祁钰嘴角翘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鸩酒端过来。

朱仪开始流泪,勋臣们兔死狐悲。

死了一个侯爵,一个伯爵,一个即将获封爵位的人,还有一个国公马上要死。

勋臣们终于看清了。

皇帝不一样了,和出京前大大不一样了!

出京前,皇帝依仗他们掌控兵权,回京后才知道,他们只是皇帝手中的玩偶。

皇帝不开心了,便要摔碎玩偶。

玩偶必须要想方设法,哄得皇帝开心。

像李文那样,争着抢着当狗,才有机会活着。

看着朱仪拿着鸩酒,勋臣们明白了,想活下去,就得给皇帝当狗,而且还得看皇帝想不想收!

至于给皇帝使绊子,不许皇帝接手京营,简直是开玩笑!

他们有资格吗?

奉天殿上,打死了三个勋臣,谁敢放一个屁?

赐死成国公,谁敢说不?

这就是皇权!

胡濙长叹一声,全完了,刚起的一点峥嵘之心,顷刻间沉底了,本就不该有的。

等皇帝开海之时,看着大明四分五裂,就完了。

便如此吧。

却在这时,宫外有密奏传来,朱祁钰刚打开看,王诚便匆匆忙忙求见。

朝臣纷纷诧异,王诚应该在整编京营啊,怎么会来奉天殿?

尤其王诚脸色焦急,仿佛是遇到了什么大事一般。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朱祁钰紧绷着脸:“发生了什么事?”

“启禀皇、陛下,于太保去了京营……”

王诚话没说完,朱祁钰霍然站起来:“你说什么?于太保?他不是……”

于谦?

群臣震怖,于谦不是病重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祁钰话也没说完,密奏是东厂传来的,想来跟于谦有关!

猛地,眸中一寒。

见朱仪还没喝了鸩酒,立刻道:“灌进去!”

朱仪一听于谦的名字,就知道自己有救了。

于谦还活着,绝对不会让皇帝完全掌控京营的,于谦在,勋臣还有希望!

但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按住朱仪,另一个太监掰开他的嘴,把鸩酒往他的嘴巴里面灌!

刚要灌,殿外一片骚动。

一个身材颀长,面容冷峻如冰的男人大步走进殿中,穿过跪着的人群,跪在殿中央,声如洪钟:“微臣于谦,见过陛下!”

声音中气十足,完全看不出丝毫病重的样子。

于谦在骗朕?

朱祁钰脑海中蹦出第一个念头,就是于谦在骗他。

于谦根本就没病,他趁机装死,以观天下。

朕被他骗了?

不对呀,那日朕去看他,亲自摸他的脉搏的,很微弱,几乎快没了,绝对不是骗他的,那,这是怎么回事?

于谦进殿,朱仪挣脱开太监的束缚,劫后余生,太幸运了!他真想给于谦磕一个。

“于太保,病好了?”朱祁钰声音听不出喜怒。

“承蒙陛下厚爱,微臣无碍了。”

于谦目光坚定,但是,他的眼睛中,不再那么澄澈见底,多了很多世俗的污秽。

垂死挣扎的几天,只有他自己知道经历过了什么。

“叨扰诸位挂念,本官无事了!”于谦环顾四周。

有了主心骨,张凤、王伟、项文曜等于党,喜形于色。

甚至,胡濙也松了口气,李贤肿胀的脸庞上折射出异样的神采。

制衡皇帝的人,终于来了!

但,于谦变了。

这是朱祁钰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于谦变了,从说话的语气、腔调,乃至神情都变了。

不会被穿越了吧?

“于太保,病情刚好,不至于起这么早,来回奔波,朕让兵部搬到你家去,在你家中办公即可。”朱祁钰充满关怀。

“微臣承蒙陛下关怀,但身体已经无碍,可正常办公了。”

于谦并没有说,将兵部搬去家中,于理不合。

若在以前了,他会坚持心中的理,那是他的信条,坚定不移。

“朕打算整编京营,太保在更好,省着某些心怀叵测的人,不听朕的诏令。”

朱祁钰直言不讳。

“微臣愿意襄助陛下。”于谦淡淡道。

但王诚却惊慌失措的回来了。

这是愿意吗?

于谦让人看不透了,他还是原来的他吗?

奉天殿内气氛再次凝固。

朱祁钰翻开密奏,东厂详细记录了于谦身体转好的经过,在于谦家中伺候的太医,也被东厂带去诏狱,开始细审了。

“被穿越了?还是黑化了?”

朱祁钰搞不清楚。

东厂纪录上,说了璚英的反应,心细如发的璚英试探了其父,于谦一往如常,绝不是替身。

魂穿概率几乎没有,估计是黑化了,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彻底黑化?

“是朕跟他说的那番话吗?”

“还是他想通了?”

“昏迷的几天,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朱祁钰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他想让于谦拖半年,为自己大业遮风挡雨。

谁想,于谦竟直接黑化了,不当圣人了,要当权臣了。

“太保请起。”

朱祁钰试探他:“王诚,去整编京营吧,太保就在殿中坐镇,告诉京营上下,谁敢不听命,朕便派太保去平定京营!”

王诚应诺。

于谦却转移话题:“陛下,薛琮、卫颖、吴瑾何罪?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在问朕吗?”朱祁钰脸色微变,小心翼翼观察着于谦。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和其三人有同袍之谊,想知道真相而已。”于谦说话仍然耿直,依旧咄咄逼人。

他没变,他变了!

用来形容于谦最贴切,他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