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明军雄起,截断秃巴思部!放大皇帝的疑心病!(3 / 5)

作品:《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神英等人惊道:“大人的意思是,寇大人就在巨野泽里设伏?”

“一定。”

镇远关已经被坑惨了。

四千多兵,损失殆尽。

倘若甘肃镇再被绞杀,他范广就脱离不了干系。

“大人,救不救?”房能抹了抹脸上的汗,沙漠边上的天气太热。

“救!”

范广没啰嗦,必须得救,没得商量。

“可补给怎么办?”谭序问。

范广咬牙道:“咱们没补给,就抢他们的牛羊吃!”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

“传令,去最近的地方取水,取足了水,就进入沙漠!”

“从宁夏卫调来最多粮食,再多多借马,有多少马要多少。”

“范昇,你亲自拜访宁夏卫,找几个向导,领着咱们走出沙漠!”

与此同时。

曹吉祥对丁瑄严刑拷打。

“别打了,我说了,我说!”丁瑄惨叫个不停,而对他上刑的,是他的妻子、儿女!

相反,对秦兆这等无儿无女的人,审问他纯属浪费时间。

丁瑄的女儿是真狠啊。

拿烙铁,烙他亲爹的下面。

丁瑄浑身都是血,凄惨无比。

曹吉祥则美滋滋喝茶,喝茶配着肉香味,美。

皇爷下旨,逮捕所有江南籍的商贾,一个个排查。

巡捕营的诏狱已经放不下了。

借用了锦衣卫诏狱。

“继续。”

当值期间,不能饮酒。

否则曹吉祥就得小酌几杯,看着这场景,有点小爽。

丁瑄的女儿哆哆嗦嗦,继续烙,除了手法生疏些,眸中俱是冷漠。

肯定废了。

反正他也出不去诏狱了,要那玩意有啥用呢?

烙着玩吧。

“我都说,我都说……”丁瑄不断求饶。

但曹吉祥就喜欢听这声。

“曹铉,再沏一壶。”

曹铉受不了这股肉香味,冲出去一阵呕吐。

“真是废物。”曹吉祥就想起了嗣子曹钦,曹钦才能继承他的衣钵,其他侄子,都十分平庸,可惜了。

“我说!我说!”丁瑄想说。

问题是曹吉祥不想听啊。

他女儿就烙。

惨不忍睹。

曹吉祥肚子撑着了,出去如厕,过了好一会才回来,摆摆手,让人把丁瑄拖过来。

丁瑄不停哀嚎。

他的妻妾儿女也在抹眼泪。

“这些人不是你妻妾儿女吧?”曹吉祥问他。

丁瑄傻眼。

那些妻妾儿女,全都跪在地上,满脸惊恐。

曹吉祥指着那个行刑的女儿:“你烙你的亲父,竟无半分负罪感,手法越来越娴熟。”

“还有你,眼泪能不能哭出来?别干打雷不下雨,本督看着难受。”

“还有你,眼泪能不能哭出来?别干打雷不下雨,本督看着难受。”

曹吉祥指着丁瑄的二儿子。

“你也是,哭的时候用手捂着眼睛,结果手拿下来时,手上没有半滴眼泪。”

“破绽太多了。”

“本督看你,身上的秘密也多。”

丁瑄张大嘴巴,没想到这么多破绽。

“你是想要个痛快呢?还是继续被折磨呢?”曹吉祥盯着丁瑄。

丁瑄绝望地闭上眼睛:“小人就是江左盟的人!”

“仔细说来。”

丁瑄口中,江左盟无所不能。

江左盟有一份名单。

名单掌握在盟主手里,盟主靠这份名单,单线联系盟里成员。

前期江左盟会扶持盟里成员,从政从商,但盟里成员要等待唤醒,必须要做好为盟里付出一切的准备。

曹吉祥却目光一闪。

这是死间!

宣宗皇帝最爱用死间,尤其是宣德八年之后,他埋下很多死间,安插在很多部门,等待开花结果。

而这江左盟,不像是某个商人的手笔。

更像是站在朝堂上的,某个人的手笔。

目的是什么呢?

曹吉祥又突击审问了秦兆。

又将丁瑄妻妾儿女全都进行了审问,以及抓捕的很多成员,都进行了审问。

结果汇聚成一本奏章,送入宫中。

曹吉祥亲自去送。

“皇爷,奴婢猜测,这是先帝的手笔!”曹吉祥请朱祁钰屏退左右,偷偷禀告。

朱祁钰凝目:“仔细说来。”

“奴婢也是听兴安说起过的。”

“宣德八年,十五国使团入京朝觐,扬我大明国威。”

“但宣德九年,先帝再派王景弘下西洋,无奈先帝没等到王景弘回来。”

“宣德九年,先帝巡边后,宣德十年正月猝死。”

“兴安说,在这段时间里,先帝曾想,扩大松江造船厂的规模,再大肆增造船支,加大巡航规模,继续扩大下西洋的规模。”

“甚至,先帝曾构想,用繁荣的商业,替代农业税,恢复蒙元时代的税法,让百姓不至于如此疲累。”

“但这仅仅是一个构想,因为先帝猝然驾崩了!”

曹吉祥娓娓道来:“兴安曾说过,这段时间里,先帝曾动用厂卫,频繁出现在南直隶。”

“奴婢怀疑,这个所谓的江左盟,就是当年先帝埋下的暗棋。”

朱祁钰暗恼。

兴安要是不死,那些死间,就都是他的手段。

可惜。

“你的意思是,这江左盟,是先帝的棋?”朱祁钰自然而然就怀疑到了朱祁镇。

“回皇爷,奴婢有八成把握确定。”

曹吉祥说。

只有特殊训练过的死间,才能如此忠诚。

江左盟规模庞大,绝不是普通商人能做到的,而朝臣,年纪最大的就是胡濙。

难道胡濙有不臣之心?

根本不可能。

曹吉祥不敢细说了,但剑指朱祁镇。

“若真是死间,为何要造反朝廷呢?”朱祁钰纳闷。

“皇爷,您是皇帝,还有人,也是皇帝啊!”曹吉祥趴伏在地上。

朱祁钰沉吟。

他在考虑,朱祁镇搞这些幺蛾子,干什么呢?

什么江左盟,等朕犁清一遍江南,看还有什么盟能存在?

这是不是江南士绅,借机向朕示威呢?

海禁之后,谁是最大的获利者?

难道还用细说吗?

“曹吉祥,你也认为先帝的驾崩,不同寻常?”朱祁钰却把重点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