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景泰帝跳大神,太宗皇帝降雷劫,劈死皇太后!(1 / 4)

作品:《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皇太后慈母之心,漠北王深有感触。”

朱祁钰笑道:“朕呢,也是感激皇太后的。”

“朕虽不是您亲子。”

“但您一手将漠北王拉下皇位,扶立朕登基。”

“虽然八年过去,但朕的心里,一直都暖洋洋的,是感激皇太后的。”

孙太后脸色一变,皇帝在挑拨离间。

“都是哀家的儿子,哀家自然是一视同仁的。”孙太后偷瞄朱祁镇,发现他眸中闪过恼怒。

“哪里呀,若论亲疏,您还是跟朕亲近一些的。”

朱祁钰笑容如花:“自幼便是,您总是疼爱朕多一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朕的亲生母亲呢。”

好毒的小子!

你自幼养在宫外,谁见过你呀!

孙太后刚要找补,忽地想到,她刚才说了,是疼爱朱祁钰多一些的。

而皇帝也承认了。

实锤了。

关键亲儿子朱祁镇听了肯定会心中不快的。

换做以前,他不会这么脆弱。

但现在,朱祁镇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

连儿子朱见深、朱见潾都背叛了他,钱王妃惨死,周王妃势利,他仅剩的心灵支柱就是母后了。

可母后的心,似乎也不在他的身上……

朱祁镇的心正在崩溃。

“朕呢,自幼也跟您亲近。”

“所以呀,当年在大明危难时刻,您挺身而出,力排众议,扶立朕登基称帝。”

朱祁钰继续挑拨:“当时民间便有传言,说朕才是您的亲儿子。”

“当时朕听了,心里还暗喜很久呢。”

“如今想来,朕与皇太后,母子之情,早就种下。”

当时确实有这种传言,但都是原主放出去的,想舔人家,但人家不理他,传言就不攻自破了。

孙太后百口莫辩,说什么都不对,欲盖弥彰,越描越黑。

“是以今日,朕奉您为亲母。”

“哪怕您想坐朕的位子。”

“朕都不以为意,因为您在朕的心中,实在是太重要了。”

朱祁钰言语肉麻至极。

孙太后则看了眼朱祁镇,发现朱祁镇脸色铁青。

原来你们在宫中母慈子孝!

我却在南宫受苦!

那我算什么!

我是您的亲生儿子吗?是吗?

朱祁镇胸中一团怒火在积蓄。

“陛下与圣母皇太后,母慈子孝,乃大明之福,乃社稷之福啊!”蜀王恭声赞扬。

伱不会说话就闭嘴!

她是我娘!是我娘!

朱祁镇阴鸷地扫了他一眼。

而诸王却都高声吹捧,谁会在意他的感受呢?

孙太后被架在火上烤,她轻轻一笑:“皇儿,你肯跟哀家说这些知心话,哀家心里是高兴的。”

“为娘的自然希望你们兄弟都好。”

“你哥哥犯错了,天下都不饶他,但当弟弟的总要宽恕哥哥的。”

“曾经哥哥为你遮风挡雨。”

“如今也到了你护庇哥哥的时候了。”

孙太后特别擅长借势,把挑拨的话语,变成了帮助朱祁镇获得新生的理由。

而且说得言真意切,肝肠寸断。

“钰儿。”

孙太后抓起朱祁钰的手,慢慢拉近和朱祁镇的距离。

又拉起朱祁镇的手,将两只手试图放在一起。

又被化解了?

“为娘的是妇人,不懂什么家国大事。”

“只知道,兄友弟恭,兄弟和睦,才是为娘最希望看到的。”

孙太后却玩命打感情牌:“钰儿、镇儿,你们兄弟能重新和好,是为娘最希望看到的!”

你朱祁钰不是说要孝顺嘛?

那哀家就提要求!

让你护庇哥哥,若不答应,你说的话,岂不都是废话?

朱祁钰作茧自缚了。

玩心眼,他真玩不过孙太后。

难道非得掀桌子吗?

“唉!”

朱祁钰眼珠一转,叹了口气:“在朕的心里,朕早就和兄长和解了。”

“骨肉至亲,怎么说断就能断的呢?”

“何须劳烦皇太后操心呢?”

“只是,朕是皇帝呀,朕心里原谅了他,但天下万民、祖宗先灵,如何能原谅他呀?”

看吧!

原形毕露了吧?

孙太后立刻松开他的手。

但朱祁钰却反手握住:“皇太后勿恼,只要漠北王入太庙,乞求祖宗原谅,朕便下诏,给兄长封邦建国!”

孙太后瞳孔微缩,封邦建国?这筹码太大了?

你朱祁钰能说话算话吗?

“他是朕的亲兄长呀!”

“没有他,朕如何登基呢?”

“难道朕还舍不得区区一块地盘?”

“就算朕不为了他,也得为了您呀!”

“让您开心,是最重要的事。”

朱祁钰握住她的手,眼泪流了出来,情真意切:“是您,迎立了朕;”

“是他,让位给朕。”

“又都是朕的血脉至亲。”

“朕如何忍心一家人骨肉离散呢?”

这话怎么听着别扭呢?

像埋汰人。

孙太后心花怒放,反手握住朱祁钰的手。

和朱祁镇的手,放在一起。

她的手则放在两人手掌外侧,紧紧握住,不肯松开。

“这才是亲兄弟,这才是一家人呀!”孙太后呜呜痛哭。

朱祁镇备受感动:“母后!”

原来母后是爱他的。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诸王也跟着落泪,仿佛被感动的。

但有心人,却发现了一个漏洞,皇帝是说,求列祖列宗原谅漠北王,才能封邦建国的。

关键列祖列宗都死了呀,怎么原谅他?

朱祁钰有点想吐,演不下去了。

孙太后却顺杆往上爬:“陛下,漠北太远了,哀家不希望你们兄弟离哀家太远,哀家是为娘的,会想念儿子们的。”

她知道,江南肯定不会封给朱祁镇的。

退而求次,她看重了辽宁。

那地方距离京师近,又是养兵的好地方。

不消十年,就能拉起十万铁骑,横扫京师,夺回皇位。

“您嫌漠北太远,极西之地也太远,安南国又有是毒瘴之地。”

“都不适合哥哥。”

朱祁钰苦笑:“您不是看好了倭国吗?朕也觉得倭国合适。”

倭国在哪?

孙太后一脸懵。

朱祁钰挣脱她的手,走到地图前,地图是大明地图,他指了指海的对面。

“可是倭寇之地?”孙太后眼前一黑,就知道这个废人没有好心思!

那遍地是倭寇,不是找欺负去了吗?

“皇太后莫急。”

朱祁钰笑道:“这倭寇呀,其实都是明人,倭国国内如今正值战乱,彼此纷争不休……”

见孙太后不耐烦,笑道:

“不信您问漠北王,这倭国呀,可是天选之地。”

“那里的人呀,女子热情,男子开明,甚有奴性,极好统治。”

“洪武朝曾来访京师,向中原皇帝俯首称臣。”

“太祖感其诚心,将其列为不征之国。”

“朕为了漠北王,愿意违背祖制,挥师征讨倭国,平定倭国后,就将漠北王分封在倭国,当倭王。”

“皇太后意下如何?”

孙太后脑子有点乱,也不知道倭国到底好不好,又问:“那、那倭国离我大明多远?”

“乘船也就十几天,再从山东登陆,也就十几天就能入京,一来一回的也就一个月!”

朱祁镇狂翻白眼。

您说的是广州吧!

唐史记载,倭国来朝,需要一年的时间,还需要一年时间返回,若赶上风浪,还有翻船的风险。

可在皇帝嘴里,好似是国内,眨眼即到。

“一个月还好。”

孙太后脸上露出笑容:“几年便能看见镇儿一次,等哀家百年之后,镇儿也可来京师为哀家奔丧。”

“陛下,若封镇儿为倭王,是如周王分封?还是如现在这般?”

她担心,封了倭王,结果只是换个名字,还是被囚禁在南宫。

那就白费唇舌了。

“自然是去做真的倭王啊!”

朱祁钰大笑:“既然说了封邦建国,自然是要做真王。”

“只有对朕时,你才是臣子。”

“在倭国里,你就是皇帝!”

朱祁镇瞪圆了眼睛,还有这好事?

那我去,那我去!

十年后,本王回来取你皇位!

“可倭国人不通语言,可否从内地移民过去?”孙太后玩命给朱祁镇争夺好处。

“那是自然的,想要多少人,随便移过去。”

反正都是骗你的,怎么说都无所谓。

孙太后被皇帝的大方,震到了:“陛下,您莫不是在诓骗哀家?”

“那朕这就下旨,改封漠北王为倭王,皇太后意下如何?”朱祁钰笑容不减。

“不是戏言?”孙太后问。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孙太后喜笑颜开:“哀家就说了,哀家有两子,俱是好孩子,不枉哀家疼爱你们一场啊!”

“那朕就传旨了?”朱祁钰又问一遍。

“传,传!”孙太后开怀而笑。

朱祁钰嘴角勾起一抹诡异:“传旨,改封漠北王为倭郡王,待大明平定倭国后,允倭郡王朱祁镇封邦建国!实控倭国!”

圣旨说出来,孙太后直接就傻了。

您这是改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