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种心脏的人交流真的好累……沐清枫抬手，下一刻小丑再次四分五裂，连带着男人一起化作飞灰。

借用男人身上的规则碎片扰乱小丑体内的规则印记，使其爆发，典型的自己杀自己。

“抱歉，我不想陪你玩了，你的眼神我很讨厌。”手掌收拢，一缕丝线被沐清枫抓在手里，线的尽头就是这次遭遇的幕后黑手……

那么，是否溯源？

如果没有回过原来的世界，没有师尊师兄师姐他们给予的东西，小丑或许真的会对他造成很大麻烦。

幕后黑手……他没有把握去面对。

随着小丑的消散，舞台随之塌陷，周围的景物变得虚幻……

……

“哦？触碰到了法则，有意思啊，可惜相性不合，成长起来又是个麻烦……”神殿王座上的男孩笑笑，就像是点评斗兽场中斗兽的观众。

虽然在那片海和那颗树的交接点附近，本体出手可能会引起两方的注意，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男孩眸子变得通透，手指透过空间捏住了沐清枫握住的丝线上端，轻轻一捻……

这样特殊的灵魂，我就收下了，就算什么用都没有，作为收藏品也是极好的。

“不……怎么可能，你怎么还活着？你是他……不……不对……不对……不可能……不可能！”

……

“真是无情，形神俱灭，之前不是一直不舍的杀他么？”

“藏的真深啊，如果不是你特意漏出破绽，我还找不到你。”

“你就那么放心？”

“那些人怎么处置？”

“真是冷漠无情啊……不过也对，走到极致的路怎么会抛开呢……”

“你的话变多了。”

“值得吗？”

“‘你’真的能摆脱你的影子么，要知道，这不可能。”

“你被影响了……”

“抛弃所有，你舍得？”

“那还是你么。”

“就算你被取代，彻底消失？”

“……”

“你会后悔的。”

自己的选择，怎么会后悔，否认了自己曾经的一切，连存在的意义都没有……只是有点失落罢了，已灭之灵没有资格去作决定。

……

世界……在定格？

我是怎么了……

沐清枫的思维逐渐凝固……

慢慢的，他反应过来了，这种感觉曾经有过一次，过往的一切如同影片在脑海中划过……

黑暗淹没一切，无声无息……

约定，承诺，这一切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是歉意。

抱歉，我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