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突然间，一切都变了，她语气漠然的说出分手的话，好像之前两人的亲热、对彼此的依赖都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他目光沉痛的看着她，“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爱我？”

越来越浓的夜雾如无形的屏障将两人隔开，模糊了姚婧的五官，让她看上去更加冷漠决绝，

“没爱过，你这种人，和程耀没什么区别，我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乔柏霖薄唇抿直，冷冷的盯着她，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满是寒意，“你拿我和程耀比？”

姚婧唇角嘲讽更浓，“本质上，你们是一样的。”

寒风凛冽，裹着雾气，在乔柏霖眸中结了一层冰碴，尖锐且冰冷，他缓缓点头，冷嗤开口，“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水雾同样在姚婧眼中凝结，她勾起唇角，语调凉凉，“是不是很失望？我竟然没被乔少的魅力吸引，竟然没有对你死心塌地，没有爱你爱到发疯，没能成为你的战利品！”

他因为这个恼怒吧？

可惜，他错了，她不会成为赵芊芊，永远不会！

“你这样想我？”乔柏霖墨眸缓缓眯着，冷寂无波，漠然道，“你说的对，的确很失望！”

他以为的爱情，原来也不过如此！

说完，男人最后看她一眼，转身而去，颀长的身姿很快消失在萧瑟清冷的寒雾中，只留下一个远去的影子，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