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寒勿与查家家主面对面地坐着。

“一切因我而起，我认罪。”查家家主看见他冷静地说，看起来已经恢复了神志。

寒勿把玩着手机，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半晌，他缓缓开口道：“卖你个消息。”

查家家主顿了顿，疑惑地问：“什么消息？”想了一下，他自嘲一笑又问：“你看我现在能给你什么？”

寒勿慵懒地抬了抬眼皮，懒懒道：“你到病毒研究中心报道，将功抵罪。”

“就这样？”查家家主感到诧异。

“会有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你。”寒勿补充说。

但查家家主淡然一笑，说：“不用了，我不打算独活，谢谢你的好意。”

“你两个弟弟还在我手上，”寒勿一脸漫不经心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