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类？”

在江山将那句话说出口后，狐柒柒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由得露出疑惑的表情。

“它们不是妖兽吗？”

看着一地的尸体，狐柒柒一脸疑惑。

这些妖兽明明都长得奇丑无比，形象大异，怎么就是人类了呢？

“它们不是简单的妖兽。”

江山再次说道，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的那些妖兽尸体。

视线一遍又一遍地在它们身上移动。

最后，停留在了那只巨大的怪物身上。

“这些妖兽，之前都是人类，结果被南家用特殊的方式，变成了妖兽的模样。”

他缓缓地继续说道，每说出一个字，心情就仿佛变得沉重了几分。

对他来讲，这些妖兽都是活生生的生命。

结果现在，全部都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不管这些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结果都是自己将他们给杀死的。

这让他心中很是触动。

“人类又怎么样，它们现在不是妖兽吗？”

狐柒柒停了江山的回答，疑惑的情绪更加重了。

明明现在这些都变成妖兽了，与人类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就算全部都是人类，杀了也就杀了。

还想那么多干嘛？

在她还没有遇到江山的时候，自己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的人类。

死在她手中的妖兽更是无法用数量来衡量。

因此，在江山对自己亲手杀死这么多妖兽感到迷茫的时候，她根本理会不到对方的情绪。

“你们人类的感情真是奇怪。”

想了半天，狐柒柒也没想出这有什么值得苦恼的地方，于是便随口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