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也太坏了，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哥哥？！正常人应该都不行，至少不应该！」

对于洛基的美好构想，卡玛泰姬的主人，至尊法师丧钟立刻给予了严厉的语言批判。

当然，前提是要无视他那满脸的笑容，还有弯成月牙状的眼睛。

不得不说，托尔要是变成那种黑暗深邃幻想的版本，确实有一种恶心萌的感觉，苏明能够想象出那是什么样子，大概是从事黑暗影视界工作时期的徐某江吧？

但可惜了，洛基的想法不错，但实际上可行性不高，因为天后很快就会想到，专业不对口的问题。

雷神是个战士，还是狂战士一般的莽夫，就算他真的能改行静下心来学魔法，那也是学世界树体系的符文魔法，而不是卡玛泰姬一脉传授的魔神法术。

尤克特拉希尔也是个古神不假，但它作为植物，又早早脱离地球构建自己的十界体系，这让它的法术理论和奥淑图那套完全不同。

如今维度魔神们的生意像是放贷，施法者说出咒语其实就是签约，想要什么力量，魔神们就借出力量，回头再算施法代价，利率因人而异。

恶魔领主们玩的也类似这一套，只不过经营起来不太诚信而已。

而世界树玩的那套更像是雇人打工，入职先发一套工具，也就是符文之语的施法权限，工作期间可以通过支付代价来获取更强的力量和更高权限，平时也不会提什么还债的事情。

因为世界树最终是需要打工人们做肥料啊，在一次次诸神黄昏中成为柴薪和灰烬，孕育出下一个轮回中的世界树。

想想阿斯加德一共有多少人，上一次诸神黄昏中即便苏明插手，最后才救出了几个人？

那几乎是命中注定的死亡。

这么比较下来，也没有哪一方优势特别明显吧，反正只要是古神们的力量，肯定不会让人类白用就是了，没有近忧，那肯定就有远虑。

「这两个人都应该是真的了吧？」卡萝尔现在似乎陷入了人间不信的状态，显得疑神疑鬼。

「都是真的，你也看到丧钟的操作了，弗丽嘉体内有振金粒子，是她出发前喝的血酒。洛基则是因为他那奇特的思维方式，所以基本不存在可以模仿他的人。

海拉收回了落在橘猫身上的视线，也就错过了从狗党转变为猫党的机会。

「那接下来怎么办？他们俩似乎没有去找人的打算？「卡萝尔凑近看了一眼装哭的洛基，他几乎已经不动弹了。

容纳着几人的斗篷就像是个巨大的包子一样，漂浮在洛基和弗丽嘉的身后，距离最多也不过半米，为了获得更好的视线，斗篷还会绕着两人无声转圈，获取360度的特写镜头。

当然，这一切都是隐形且隔音的，洛基可能会察觉，但她不会拆穿，那就没事了。

「放心，你别忘了第三维度里还有复联啊。

苏明静静地感受着维度带给他的感觉，随口回答着女飞行员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