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若是我将这件事禀报皇室，皇室会如何对你？”

龚录斩等人听到这话，脸都变了，赶紧看向王凡，“王凡，他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灭了石家全族？”

“自然是真的，难不成我们还能污蔑他不成？”王凡还没有回答，石娇就已经站了出来，满脸悲愤，

“我石家全家老小，全部被此人诛杀，鸡犬不留。若非我石娇正好在天女宗，恐怕也已经遭他毒手。”

龚录斩一行人脸色在瞬间苍白。

要知道，在凤云帝国虽然同样是实力决定一切，但还是有律法的。而且很多事情，也都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比如，王凡灭人全族这事，若是无人摆到台面上，哪怕大家都知道，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一旦摆到台面上，而且又是由石娇这种家族苦主说出来，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天女宗都是三等宗门，石娇更是天才中的天才。

王凡的脸色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变化，直到霍长山等人闭嘴，他才开口说道，

“你们说的不错，栗城石家，的确是我灭的。”

王凡一句话落下，龚录斩等人瞬间更是面无血色。

他们很是不明白，这种事情，王凡为何要承认，这不是在自寻死路吗？

霍长山等人的脸色则是忍不住一喜。

他们还以为王凡会不敢承认呢，可却万万没有想到，王凡竟然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