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姬空凡在故意打趣姜云，而是说的事实。

法外之地，本就是古不老开辟出来的。

而姜云身为古不老的弟子，作为法外之主，是合情合理之事。

而如今这些法外神纹，又能被姜云完全掌控，听从姜云的命令。

别说姬空凡了，恐怕就连古不老亲自前来，也未必能够做到。

因此，的确再没有人能够比姜云更适合成为法外之主了。

姜云却是摇摇头道：“我只不过是沾了这具尸体前辈的光而已。”

“我在想，如果我突然恢复了自己本来的相貌，那这些法外神纹，会不会瞬间就将我给生吞活剥了！”

姬空凡收敛了笑容道：“很有可能！”

“这可不是玩笑，你自己千万要注意。”

“如果想要变成你自己的相貌，务必要先将所有的法外神纹都从你的身体之中驱散出去。”

法外神位之所以肯乖乖听姜云的话，完全是因为姜云现在顶着尸体的身份，具备了尸体的气息，在它们看来，姜云就是它们的主人。

如果姜云恢复成自己的相貌，身上突然没有了那具尸体的气息，这些法外神纹，恐怕立刻就会将姜云当成普通修士，侵袭他的神智。

纵然姜云还有古之印记保护，但他体内的法外神纹数量实在太多了。

法主世界外的法外神纹数量有着数百万道，姜云哪怕只是拿走了三分之一，也同样是有百万道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