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杰的话卡在了嗓子眼，他终究还是没敢喊出剩下的内容。

“.表演完了吗。”

这熟悉的，用陈述句的语气说出来的疑问句，还有虽然她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是吴杰就是感觉她刚才在赌，赌自己会不会吼出下半句话。

而且这五五开的赌局又让她赌赢了。

让吴杰确信了这个玩意最起码和楚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时间吴杰的脑子里闪烁出了无数个答案：楚轩用神奇道具制造的心魔，楚轩用神奇道具制造的幻想，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复制体楚轩，甚至是楚轩的心魔跑路后来到咒怨位面给自己捏了一个全新的肉身

谁也说不准楚轩会不会和吴杰一样，心魔自己跑路了。反正当时楚轩是在咒怨位面进入的心魔状态，也是在咒怨位面就被时空乱流冲走的，时空乱流极大概率会把楚轩冲到四大绝地的时空乱流中，而咒怨位面既位于时空乱流，还和中洲队有缘，说不定这具身体本来是楚轩自己给自己留下的复活甲，但是被楚轩的心魔霸占了。

“关于你对我的本体的评价，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