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吧，管不了你。”杨刚锋早就放弃劝她了。

杨柔风：“那你帮我查查。”

“查可以，但你不能把她的资料泄露出去，懂吗？”杨刚锋交待。

杨柔风保证：“我知道的，这点分寸我还能没有吗。”

杨刚锋挂了电话。

约莫十分钟后，他又打来电话：“资料不能给你。”

“为什么？”杨柔风再次不可思议。

“保密条例。”杨刚锋不能说太多。

杨柔风无奈叹气：“好吧，那总能告诉我她背景强不强吧？”

“不好说。”杨刚锋含糊其辞。

杨柔风有点生气：“这也不能说吗，军政商她沾了哪个，这也需要保密？”

杨刚锋一言难尽：“非要这么论背景，那她都沾了点。”

杨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