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恨你自己。”霍奇纳同样回以注视。

“是的，但为什么？”罗西喃喃自语。

“因为我给你洗脑了，用我的那套处世之道，我一遍遍的告诉你，你是个废物，离开我你一文不值。”

霍奇纳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念念有词，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弗朗西斯·戈林。

“很对。”罗西愈加兴奋。

“所以我回了家，把所有东西都销毁了，所有能让我想起自己是谁的东西，我毁灭了自己，只为了变成你，这是我唯一可以活下去的方式。”

原本像是在观看表演的四人全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杰克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借尸还魂。

按照罗西和霍奇纳的推论，亨利·福斯特在得知弗朗西斯·戈林死讯的那一刻，就把自己变成了弗朗西斯。

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看做是，弗朗西斯·戈林在引爆手雷的那一刻，他的灵魂就进入了亨利·福斯特的身体中，取代了他，实现了某种意义上的重生。

“如果是以弗朗西斯的方式去思考.我的天，我知道他要去哪里了。”艾米莉从包里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之前瑞德从冰箱上取下的那张照片。

“瑞德，你还记得那些最早在他家发现的家庭录像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