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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四章 徐成成解梦(2 / 3)

作品:《极道天师观

徐成成趁机对花姑子说:“一见姑娘的仙容,我的魂儿都丢了。我想托媒来你家说亲,恐怕不成,怎么好呢?”

花姑子默默地端着酒壶在炉上温酒,似乎没听见。又问了几次,都不应声。

徐成成就向西屋里凑近,花姑子急忙站起身躲避,厉声说:“狂生闯进来想干什么?”

徐成成长跪地上哀求,花姑子夺门要走,安生突然起身紧紧搂住了她。花姑子尖叫一声,嗓音都颤了。

老汉闻声匆匆赶来询问,安生赶紧松开手退出来,一脸羞愧,十分害怕。

花姑子却从容地对父亲说:“酒又沸了,要不是安郎过来,酒壶就烧化了!”

徐成成一听,才放下心很感谢她,更加神魂颠倒,忘了是怎样来的。于是装醉离开酒席,花姑子也就去了。

其实,我看得出来花姑子也就是杨赛凤对徐成成也就是安幼舆是什么有好感的,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上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那种爱的不要不要的那一种,只知道他们俩感情很好,很到位。老汉给他铺好被褥,也关门离开。

不然,蒲松龄老先生也不会在《聊斋志异》中写出来《花姑子》这么绝佳的篇章。

可惜的是,我这个二师兄接下来要好好地饱受一番相思之苦了,为此,他还害了一场病。

徐成成睡不着,天不明就起身告别回家,立即托一位好友前来作媒说亲。等到黄昏,好友回来了,竟然连村子都没找着。

徐成成不信,又让仆人备马,亲自寻路去找。到了华山一看,尽是高山绝壁,果然不见那个村庄;又到近处打听,山民都说很少听说有姓章的人家。这才无精打采地回家来。

徐成成从此昼思夜想,饭吃不下,觉睡不着,不久便患了昏瞀症,卧床不起了。家里人熬粥喂他,也都呕吐出来。他在昏迷中总是呼唤花姑子,家人们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只好日夜守护着,眼看病危了。

一天晚上,护理的人实在困倦,睡着了。徐成成在朦胧中觉得有人轻轻推他,他略睁开眼看,竟是花姑子站在床边,不禁精神清醒,望着她潸潸流泪。

花姑子低头凑近他笑着说:“痴情儿何至到这个地步!”

说着上床坐在徐成成的腿上,用两手替他揉搓太阳穴。安生觉得头上像是吹进一股麝香气,穿过鼻梁,一直浸润到全身骨髓里去。揉搓了一会儿,就满头冒汗,渐渐地四肢也汗浸浸了。

花姑子小声说:“你屋里人多,我住下不方便。三天后我一定再来看你。”

又从花袄袖里掏出几个小圆蒸饼放在床头,悄悄地走了。

见到了心爱的姑娘,辗转反侧的徐成成立马病就好了一半,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无比伟大。尽是美好,堪比良药。

我现在能明白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意思了。

到了半夜,徐成成汗已消去,想吃东西,摸过蒸饼一尝,又甜又酥,不知包的什么馅,就吃了三个。又用衣裳把蒸饼盖住,就呼呼酣睡了。

直到上午八九点钟才醒来,浑身顿觉轻松。三天过去,蒸饼吃完,便精神抖擞起来。

晚上,徐成成打发家人们散去,又怕花姑子来了打不开门进来,便偷偷跑到庭院里把门闩都拔掉。

徐成成这个家伙上辈子竟然如此痴情还专情,跟他这一世半渣男的风格有点出入了,不过,谁都是从恋爱白痴过来的。徐成成也不例外,他的初恋就是这么的有魔力。

不大功夫,花姑子果然来了,笑着说:“痴郎君!不谢谢大夫吗?”

徐成成高兴极了,抱住她同眠,亲爱已极。

花姑子说:“我冒着人说闲话的罪名前来,是为了报您的大恩。咱俩并不能百年合好,希望您早点另作打算。”

徐成成默想了半天,便问:“素不相识,什么地方和您有过来往?实在想不起来。”

花姑子也不回答,只是说:“您自己再想想。”

徐成成又求花姑子与他正式成婚,花姑子说:“天天夜里来,固然不行;要想结为夫妻,也办不到。”

徐成成一听,不禁一阵悲伤。

花姑子说:“您一定要结为夫妇。那就明天晚上到我家来吧。”

徐成成又转悲为喜,问花姑子:“路这么遥远,你一双纤秀的脚,怎么说来就来了呢?”

花姑子说:“我本来就没回家。村东头聋老妈是我姨,我住在她家。为了你拖延到现在,说不定家里已经起疑心了。”

徐成成与花姑子同床,只觉得她的肌肤和呼吸,无处不生香气,问道:“你熏的什么香料,以致骨肉都有香味?”

花姑子说:“我从来不熏香料,是天生就这样的。”徐成成更惊奇了。

有一种天然的香叫麝香,是某种鹿科动物才有的特殊体香,獐子属于鹿科动物中的一种,当然有这种天然的体香了。不过,古时候的人们很封建也很愚昧,别看徐成成上辈子是安幼舆,是个贡生,这时候的读书人多半是书呆子,只知道做皇家忠实的奴仆,几乎没有自己的思想。这也就解释清楚了,为什么古代犯上作乱的大多数是武将,文官却很少了。其实就跟从小受到的儒家教育思想有关。

第二天早上花姑子告别时,徐成成又担心迷路,花姑子便约定在路口等他。

天刚擦黑,安幼舆便骑马跑去。

花姑子果然在路口迎接,两人一同走进章家院子,老汉老妪高兴地迎他进去。酒菜没有什么名贵佳品,庄户饭菜吃得格外香甜。

晚上安生就寝时,花姑子也没过来看看,徐成成很怀疑。

夜深之后,花姑子才来了,说:“爹妈唠叨个没完,叫你久等了。”两人倍加亲热。

花姑子对安生说;“今夜的欢会,就是百年之别。”

徐成成惊讶得快要哭出来了,自己如此钟爱花姑子,她为什么还要狠心离开我能,于是忙不迭地惊问她:“花姑子,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我不够真心吗?还是你早已变了心,不待见我这个意中人了呢?我是真心喜欢你,想要跟你在一起,请你好好想想考虑考虑。”

花姑子说:“我爹因为这小村荒凉寂寞,要搬家到远方去了。我和你的欢好,过了这一夜便到尽头了。”

徐成成不愿分手,翻来复去,叹息不止。

两人正依依难舍,天透亮了,老汉忽然闯进来骂道:“贱丫头,清白门庭,全被你玷污了!真叫人没脸见人!”

花姑子大惊失色,慌忙逃了出去。老汉也退出去,边走边骂不绝口。安生又羞又怕,无地自容,赶紧偷偷溜回。

安幼舆回到家,好几天坐不下来,心神不定,光景难挨。又想夜里再去,越墙进去,见机而作。

老汉既说有恩,即使发现了,总不会大加谴责吧。

看到了这里,我又觉得现代好了,本来吧我是很反感现在的人总是走肾不走心,但是,看过去古代封建传统,总是碍于家庭地位和身份的差别,致使真爱之人不能长相厮守,又觉得古人很可悲。现在的人,虽然很滥情,但起码还是敢爱敢恨的,我不由地庆幸了起来。

徐成成日思夜想花姑子,都快要想疯了,终于,他忍受不了相思之苦了。于是乘夜跑去,在大山中转来转去,又迷路了,这才惊恐起来。

正在寻找归路,又见山谷里隐隐有所宅院,便高兴地朝那里走去。走近一看,是一座高门大院,像是大户人家,大门还没有关。

徐成成上前敲门打听章家的住处。

一个丫鬟走出来问:“深更半夜的,谁打听章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