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雁倚着车门，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品味片刻，然后长长呼出口气：“你说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沈飞对赵寻雁还是有些了解的，干脆利落、行事果决，可能是跟刘正业接触久了，两人的性格和脾气都很像。

    所不同的是，刘正业看似五大三粗，内里也很精明，沈飞跟他接触这几次就能看出，他不好糊弄。

    但是赵寻雁相对来说思维速度要慢一些，思维全面性也不如刘正业，这可能跟她在警队工作有关，受到的限制太多，久而久之思想就会陷入框架内，难以跳出。

    还有一点，她是一位女性，尽管表面上看来很洒脱，但内心还是不够刚毅，换成刘正业肯定不会说出这种透露着无助的话。

    “快了。”沈飞随口应道：“据说局里已经有了一些头绪，用不了太久应该就会有进展了。”

    “但愿如此吧。”赵寻雁捏着女士香烟，静静放空思绪，享受这难得的轻松。

    不多时，住户被带回，是一位24小时便利店的员工，下了夜班一般会直接睡到下午，这次被沈飞这群不速之客给惊扰，被迫提前醒来。

    赵寻雁简单问讯几句，便让人将他带回局里了，剩下的排查工作，就交给干员们去忙了。

    今日赵寻雁的状态明显不如昨天，话语以及表情显著减少，偶尔会陷入沉思，说明精神已经有些疲惫了。

    跟着她的干员，已经换到第三批了，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人家也是要休息的。

    “对付普通人，他们明明可以无声无息地进行，为什么非要搞出一些动静呢？”赵寻雁冷不防的问出一句。

    沈飞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谁知道呢，也许就是要闹得异事局不得安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