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是疯了。”他垂下眸子不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脸，轻声说。

“好了。这次不需要改，非常完美。试试第二套？”

“嗯，”她点头，“把后面的礼服，敬酒服都试一遍吧。靳宴的婚服呢？”

“刚做好，还没带过来呢。不过靳总貌似不太想试穿。”

“嗯？为什么？”

“我也想问为什么，他就去了我工作室一次，阴沉沉的盯着那几套婚服。吓得我都不敢上去和他说话。大概。他也有婚前焦虑的症状？”

傅眠哈了声，“他？婚前焦虑？”

每天早上晚上趴在她耳朵边上笑的人是谁？

她表情太诡异，叶楚楚眯了眯眼，“我只是猜测而已。你们夫妻俩的事情，不还得你们最清楚？我比较清楚的是…楼下那位。”

“楼下？哪位？”不会是闻复吧？那张脸可不是一般人能躲得过去的。

叶楚楚：“就是那个一逗就脸红的那个…”

名字还没出口，傅眠就接过去了，“顾辽。”

“对，就是他。之前靳氏给靳总办上位宣传会的时候，我见过他一次，喝醉了往我怀里拱，我记得清清楚楚呢，他倒是不记得我了。”

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