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黄司仁就是个典型的商人，无利不起早，不可能干没有利益的事民。

刚才，他劝黄司仁的那些话，其实有一半是在试探，想知道黄司仁为什么会下这么大的本钱，为了帮殷东，竟然不惜被逐出家族。

他也很想知道，黄司仁究竟是干了什么事，竟然能让众多京城世家一起鸡飞蛋打。

可惜黄司仁这奸商就算有几分酒意了，口风也紧得很，不该说的一个字都没说。那么，他也就只能回到大湾村再去查探了。

想到这里，李明又说：“老黄，我还要在京城开两天的会，才能回去，你是等我一起走，还是先去大湾村？”

黄司仁嘿嘿笑道：“你不怕被我连累了？”

李明“嗤”的一声笑道：“你能连累我什么？我是搞学术研究的，跟你个奸商又没什么瓜葛，你就算是破产了，也碍不着我什么。”

这个玩笑让黄司仁倒是笑不出来了，感慨道：“是啊，我这个奸商其实一无是处。以前，在我觉得为家族赚了多少多少钱，在家族中凸显了我多么重要的地位时，别人看我的眼神，其实就是，你丫的就是一个奸商，就是给我们做牛做马，赚钱来供我们吃喝玩乐的。”

“打住，你可别抱怨了。”李明看看腕表，己经快十一点了，站起身来说：“时间不时间不早了，你也喝得够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今晚，你要是无家可归，就跟我走吧。”

“我不跟你走，我去投奔东子。”黄司仁说着，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又得意的冲李明一笑：“老李，你没发现我现在瘦了很多吗？”

酒吧里光线很暗，李明还真没注意，此时才特意打量了一下，奇道：“还真是啊！你怎么舍得减肥，把你这一身肥膘给减下来的？你不是说，这样才表明你有沈万三的潜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