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以为我未卜先知啊。”

殷东吐了一口烟圈，反问了一声，又道：“我做了那么多努力，想要替你保住你的家，不想让你像前世一样，家破人亡，被仇人追杀成狗，挣扎在死亡线上，你说，你想给老顾家留个后，可是，你爱的女人，却死了，为了救你而死。”

凌凡的目光微闪，觉得殷东是在编故事，想要化解顾文的心结，可这小子编的谎话太真实了，他都要信了啊！

顾文愣怔了一下，望着殷东张了张嘴，又闭上。

殷东接着说：“前世，你爱上的女人，就是黄司仁的侄女，就是我那次怂恿你订亲的对象，那个黄家女，不过，这一世，你们的缘分却尽了。看到你跟圣门的小九混在一起，我都后悔当时没坚持让你跟黄家女结婚算了。”

“咳咳咳……”顾文被口水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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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凡也狐疑道：“东子啊，你真没编故事吧？”

“我编这种故事干什么？前世，我又不是修士，不过师父是修士，我从五夷山带回来的王师弟也是修士，不过他死得比较惨。”

殷东说完，又看了凌凡一眼，说道：“军方肯定调查过我，去五夷山之前，我从未去过那个地方，从修炼界出来，我是直接找到了五夷山，找到了师父的。你觉得，要不是有前世的记忆，我能找到那个旮旯地方吗？”

“这倒也是啊！”凌凡摸着下巴说。

殷东又拍着顾文的肩膀说：“文子，说这些，没别的意思，两世的兄弟，我不想看你总是为一个得不到的女人痛苦纠结。”

顾文苦笑了一下，闷声说：“东子，别说了，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