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呼吸，眼睛被额发遮着，只看得见那高挺的鼻梁和下巴处完美的弧线。

明明是漫不经心的表情。

但此时的他，却像极了黑化过后的白天使，就连双眸都隐隐的染上了夜色。

这一夜，注定不寻常。

第二天，莫北起来，抬起眸来，看到的就是她隔壁的房门。

应该还没有醒。

莫北今天起的也并不早。

与其说气息不容易洗掉。

倒不如说是记忆很难清除。

既然是喝醉，他应该不会记得他昨天做过的事。

莫北不是没有喝醉过。

总共两次。

最后一次，还是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