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照片，苏瑞当场下订单。

短短四天之后，这幅《橡树林中的雨》，就从莫斯科空运到了洛杉矶，被挂在他书房的墙壁上。

由于这幅画原本被放在博物馆里，涉及到一些利益上的交换，最终购入价格高达90万美元。

一同成交的还有《老彼得霍夫的橡树》，同样出自于俄国画家希施金之手，由于尺寸小了很多的缘故，售价为45万美元。

姜嘉雅挺喜欢这两幅画。

等到工人离开之后，她认真欣赏过后，夸赞说：

“虽然没有适合炒作的明显特点，可看起来比什么野兽派的油画，漂亮了很多，有种雨后空气清新，水雾扑面而来的感觉，让人心情变得轻松舒适。”

苏瑞不太喜欢随大流，更倾向于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这时候他喝着咖啡，单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站在姜嘉雅身边说道：

“大概就像靠炒作成名的明星，和实力派演员之间的差别，后者可能更让人喜欢，但往往前者能赚到更多。野兽派的油画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的涂鸦，很难让我觉得它们有多美。”

姜嘉雅扭头看向他，嘲讽道：

“金·卡戴珊也是靠炒作出名，你遇到她时候，可没说讨厌，眼珠子都要蹦到她身上去了。”

苏瑞双标道：

“两码事，黑鼻羊很可爱，但大尾羊同样特色十足。如果白送我一幅野兽派创始人，亨利·马蒂斯的油画，我多半也会选择收下。”

姜嘉雅听懂了，并且送个白眼给他，继续说道：

“刚才忘记告诉你，你今天又上热搜了，加州大学新闻系的学生，将采访你的视频，挂在了Youtube上，点击量正在飞涨，之前底下已经有三万多条评论。”

“……”

苏瑞记得自己的那番废话，听完淡定道：

“我又不做基金生意，居然想让我免费去教别人投资，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美事。从去年到今天，我上热搜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搞得我已经没办法在公众场合露面，总会引起围观。”

总觉得他是在炫耀，姜嘉雅继续说道：

“这只能证明你出门的次数太少，如果你跟《黑客帝国》的主演基努·里维斯一样，整天坐地铁出门，像个普通人那样逛街、生活，人们见多了，就会失去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