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天命发现，他走得还算很稳。

“可以啊，不愧是帝尊之子，转换一个思路后，抗压能力很强。”

如果自己生在他那个不败氏族，却吃了一场最惨的苦果，他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撑下去。

李昊宸没自尽，这对李天命来说，可是一个好消息。

他忽然听到了哽咽的声音。

近在眼前。

往前一看，原来是龙婉莹！

她眼眶通红，眼睑下满是泪痕，一双美眸凝望着李天命，那种柔情、感动、还有一种‘嫁接’的爱，让李天命一度想起了卫婧。

曾经在炎黄学宫的炎黄战场，当自己打败林潇潇，成为天府弟子的时候，她便是这种情绪。

所谓‘嫁接’，是因为龙婉莹失去了儿子，所以她也有些魔障，将性情、长相相似的李天命，真正当做孩子来看待，所以在他打败帝尊之子的时候，她才会有这样的情绪宣泄。

“莹姨，哭什么呢？帮你狠狠宰了李无双一把，该高兴吧？”李天命微笑道。

“嗯……高兴，高兴坏了，人都快傻了。”

龙婉莹破涕为笑。

“傻了没事，傻人有傻福。”李天命道。

放眼望去，古剑青霜、石岩、燕女侠、江清流、叶东流……他们每个人看自己的眼神里，都有着至深的震撼。

所以，李天命更明白，这一战胜利的意义，到底有多大。

……

“姑姑，对不起。”

李昊宸深吸一口气，站在李无双的面前。

抬起头，这个女人面色阴寒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