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确定两个万欲道人，哪个是真的之前，她不会靠近其中任何一个。

第五云忠和蒋正山，也是大皱眉头。

虽说他们以万欲道人的徒弟自居，但其实他们很清楚，自己与万欲道人根本不熟。

毕竟，双方数百年都没有见过面。

所以此刻他们根本分辨不出，两个万欲道人到底谁真谁假？

圣树明镜微微皱眉，开口道：“二位，看来你们要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了。”

众人闻言都纷纷点头。

一个人变成了两个，这种情况太诡异了，若是不弄清楚，他们根本无法安心。

“好，证明就证明，难道真的还能变成假的不成？”

另一个“赵牧”满脸自信。

他环视众人笑道：“在场的诸位之中，有贫道的熟人，也有陌生人，而贫道能说出所有熟人的身份，以及与我之间的关系，相信足以证明贫道身份了吧？”

“自然能！”

圣树明镜点头道：“那你就先说出在场之人中，所有你认识的人吧。”

“好，那我就先说说这位的身份。”

另一个“赵牧”看向云之澜，准备证明自己。

众人也翘首等待。

可就在此时，真正的赵牧却冷哼道：“废话还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