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求生欲爆表，不假思索道：“这个学生太过分，今日能做出造谣同学毁人清白的事，他日还不一定能做出什么坏事呢！由此可见，品行实在恶劣的很，也实在不堪为京大的学生，京大是万不能收这样的学生的！这样，林小姐，学校一定给司徒月同学个大过处分，勒令其退……司徒月？？”

说到一半，校长突然反应过来了。

他声音拔高：“司徒月？是那个物理学院新入学的学生，也是京中本地人，家中做古董商的……司徒月？”

林雾单手撑在洗手台边，昂了声，“正是。”

“啊这……”

校长顿时为难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林雾语气极淡：“怎么？你前面不是还说一定会处理，这样的学生，也不配在京大就读，要让她退……”

那边的校长眼睛一闭，豁出去似的大声说道：“林小姐，鄙人也很想给您个交代，可这司徒月……她不一般啊！”

“哪里不一般？”

“她是……”

校长迟疑半晌，硬着头皮说道：“您是校董会的成员，应当知道校董会持股最大的有两人，一个是握有33%的您，另一个则有着38%的股份。而这个人，同时还是京中五姓的顾家人，且正是……顾家家主，顾堂章。”

林雾微眯起眼，“所以呢？”

校长苦笑道：“当时这个司徒月其实只是刚擦边到了京大录取分数线，比她好的还有几个，本来轮不到她的。但是顾董出面，说这个司徒月是他朋友的女儿，让京大给他个面子，我们才转而录取她。”

换句话说，这司徒月是顾董亲自点名送进来的人。

正如他不敢得罪林雾，同时他也不敢得罪顾董啊。

顾董的人，他怎么敢碰？

闻言，林雾冷呵了声。

她先前不怎么去校董会，也很少参与校董会的决策，因而对其他董事不怎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