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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妞妞活不下去了！”

“我们没有任何希望了！”

“我虽然是被迫嫁给你的，但有了妞妞之后，我也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可你呢！”

“你就是一个畜生！一滩烂泥！”

“我怎么都扶不上墙！”

她大声嘶吼着，“上一次你明明说好了戒赌的，所以我砸锅卖铁，把所有的家当都卖了，甚至还去卖血，给你凑了三十万，让你还债！”

“可你转头又去赌了！”

“欠了五百万！五百万啊！我怎么还得起，我这辈子都还不起了！而你呢，你欠了一屁股债之后，抛下我们去跳海自杀！”

“跳海自杀，那你为什么不死个干净啊，为什么又活过来！”

宋宛如越说越崩溃，眼泪四溢，最后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刚才你是不是又想赌博了，想把妞妞卖了算赌资？”

“妞妞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忍心的？”

“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我不想妞妞受苦，我也不想受苦了。”

“既然这样，都去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宋宛如歇斯底里地说完，整个人都虚脱了。

宁天没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会被误解的，而且宋宛如此时情绪崩溃，需要的是舒缓而不是对抗。

他蹲下去，伸手按住宋宛如的肩膀。

宋宛如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嘶哑着道，“怎么，要打我吗？”

宁天摇了摇头，伸手在她肩膀上的穴道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