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傅擎钰声音略轻：“我自愿的，能帮到你的忙，我感觉很开心。”

他的声音，如同一阵暖流涌过，她耸了耸肩膀。

公司，会议室。

谢长安坐在主位上，左手边是助理谢紫风，右边是赵情。

再其他的位置，总共加起来，竟然只有五个人。

“谢总，将近年关，真的很难招到人，就算降低标准去招应届生，他们也不想在过年的时候上班，而且肯定是做不到管理层，各部门断崖似的缺人手，每个人天天都在加班，都在问年假怎么放，我感觉他们都快撑不住了。”

说话的生产部兼开发部的部长，脸上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几天没有好好刮过胡子，满脸的倦色。

真正撑不住的，是他们这些头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