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1 / 2)

作品:《渣A每天都在拒绝和清冷上司贴贴

依旧是和前两日完全一致的模式。

前两日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余瑜顺势就跟着坐上了车。

可是今天,余瑜恍惚中却意识到,每一次回家,都是季蔚柔开车带着她。

意识到这点,她整个人也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哪有让老板开车带自己的?

说起来,之前的余瑜好像没有驾照,也就导致现在她就算想,也开不了。

什么时候空了,得考虑把驾照考了。

余瑜一边盘算着,却逐渐发现,季蔚柔开车驶去的方向,不是家的方向。

老板无论做什么,都有她的理由,余瑜也不好多问。

可是她有些疑惑地目光,还是被季蔚柔捕捉到了。

“今天我一个朋友出院,去接一下。”季蔚柔道。

“嗯。”余瑜应了一声,乖乖的坐好。

脑海中却忍不住多想了一些,朋友?什么样的朋友?

待到了地方,看到人的那刻,余瑜的疑问就被解答了。

这个朋友,她还见过。

可不就是上一任助理,夏涵。

夏涵因为身体不好辞职住院治疗,这点之前她们见面的时候余瑜就已经知道了。

可现在,再一次见到她,回想着刚刚季蔚柔说起她时候用的描述——朋友,余瑜的目光不自觉在她的身上更多停留了几分。

朋友……吗?

她竟然对前任助理用了这样的词,而且亲自来接她出院。

由此可见,夏涵对季蔚柔而言的分量,非常不一般。

余瑜抬眸看着夏涵,视线有些复杂。

夏涵和季蔚柔大致是早就联系过,看到季蔚柔开车过来之后,夏涵就走了过来。

“辛苦我的大老板了,还专门来接我这个离职小员工。”夏涵在季蔚柔车窗打开之后,趴在车窗边笑眯眯的说道。

季蔚柔松开安全带,下车。

余瑜也紧跟着下车。

“走吧,去百味阁。”季蔚柔道。

这是平时她和朋友们一起吃饭的地方,夏涵很清楚这点,只是这会儿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有点感慨。

以前,都是她陪同前往,现在,她倒成了主角。

她也没有多讲,在准备上车的时候,发现季蔚柔非常自然的来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坐下。

而余瑜则是在季蔚柔一个眼神示意下,乖乖的坐到了后面。

夏涵:“……”

“嘶,季总,你这是不是有点不厚道,我可是刚大病初愈,你就这么压榨我啊?”夏涵笑着玩笑道。

她极其熟练地上车,从动作来看,这辆车在她手里开的次数,恐怕比季蔚柔还要高。

季蔚柔却没有丝毫没有因为压榨过去员工的愧疚感,坐在副驾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夏涵。

夏涵是从她创业开始,就跟着她一起的朋友。

对外看似是她的助理,实际如果不是夏涵严词拒绝,她早就会是公司高层的一员。

季蔚柔也从未把她当成自己的下属,而是一同携手走到现在的伙伴,朋友。

是她在公司里可以毫无保留信任的人。

更是……

季蔚柔的视线落在夏涵的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似愧疚,还有些许悔意,庆幸,与释然。

她的话不多,夏涵和她相比,话稍微多一些。

一路两人就这样随意聊着,仿佛一切都还和夏涵离职前一样一般。

余瑜坐在后座,此刻,分明就是这么一个不大的空间,分明三个人都在车内,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局外人。

很多事情都是对比出来的,在今天见到夏涵之前,她觉得自己和季蔚柔之间的关系很近。

可今天,看到了夏涵和季蔚柔之间相处时的状态,她便意识到了,她们之间才是朋友,而她,不过就是一个被温和对待的员工。

一股失落感出现在余瑜的心中,再本能想要叹气前,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余瑜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悄悄拿出手机,给白若雪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我清醒了。”

发完,白若雪并没有立刻回复,想来也有自己的事情在忙,余瑜就没有继续看手机。

她偶尔抬头,望向前排的夏涵和季蔚柔,她有点酸。

夏涵驾车行驶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来到了百味阁。

熟练地停好车之后,两人往前走去。

想来这里应该是两人经常来的地方,甚至不需要多言,一同来到了三楼某个雅间前。

余瑜原本是一直跟在后面的,但随着两人走进雅间,她整个人站在门口有些迟疑。

今天从见到夏涵到现在,二人都没有跟她讲什么话。

她只是安静的跟在身后,来到了这里。

可是这会儿站在门口,她一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今天她们来到这里,很明显是季蔚柔来接夏涵出院,应该是属于她们两个庆祝的时间吧。

那她再进去是不是就不太好?

可如果她不进去,她又应该做什么好?

就守在门口?还是先回去?

她以前完全没有当人助理或秘书的经验,前世唯一一年的社畜生活,也不过是按部就班上班下班,去完成自己一些本职工作就行了。

所谓职场都应该注意什么,还有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做,她是当真一点经验都没有。

她很需要一个人告诉她,这会儿她应当做什么。

很需要一个人来给她一个答案。

她的目光禁不住落在已经走进去的季蔚柔身上,有点难过。

最终,还是夏涵注意到了站在门口迟疑的她,挑了挑眉:“怎么不进来?”

她可以进去吗?

余瑜一下子变得有些不自信起来,询问的目光望向季蔚柔。

季蔚柔微微颔首。

得到了肯定的反馈,余瑜便跟着走了进来,只是唇角不受控制的稍稍抿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