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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给信(1 / 1)

作品:《农门福气包

袁帧根本不知道谢秀娥到底再说什么,只觉得他先生的确是没有将自己的闺女给教好。毕竟如果要是先生将闺女给教好了的话,也不该出现这样的事情。

“谢姑娘,你到底是个姑娘家,这说话是不是应该留点儿口德才对?”

谢秀娥却好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顿时笑道:“你想让我说话留点儿口德,那也要你自己做事给自己留口德啊,也不看看你自己干的那叫什么事儿。”

“小姑娘,你怕不是这位袁将军的姘头吧!”

一开始路长安还能够当做谢秀娥的这些话都是在放屁,毕竟跟自己没有多少关系。可眼下,这可是直接就对自己点名道姓了啊。

“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结果路长安还没有发火,柯飞鸿倒是跳起来了。

谢秀娥却好像一下子就被人给刺激到了一般,突然间的就吃吃笑了起来。

“你们都一样,都是贱男人。她是个狐狸精才能将你们这些贱男人给勾引住,我这样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们不要。却偏偏要跟着狐狸精跑了。”谢秀娥的这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她自己,还是在说路长安。

但至少有一点却是能够确定了,那就是:

“原来你居然是个姑娘家啊!”柯飞鸿一脸的震惊,这都跟了大半天的时间了,自己竟然愣是半点儿都没有看出来原来这并不是什么小兄弟而是一个姑娘家。

再看看魏稷,竟然一脸果然如此的看着对方。柯飞鸿忍不住道:“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原来这竟然是位姑娘家吗?”

魏稷忍不住吐槽:“难不成你还真当谁都跟你一个样?”他自然是早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位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不然他为什么要跟在她的身后,这么鞍前马后的?

“袁将军,我是来找你有要事同你说的,还是你想继续跟这个疯子在这里争论?”

疯子。

谢秀娥自然能听得出来这话说的就是自己,可谁说不是呢。她现在这个样子跟那疯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对,到底还是有一点区别的,那就是人家疯子那都是真的疯了,可自己却是个假疯子。因为自己的心里是清清楚楚的,其实有些时候她倒是宁愿自己是真的疯了,因为只有自己真的疯了才不会一直想起那些让自己痛苦的过往。

袁帧自然是不打算继续跟谢秀娥在这里慢慢的纠缠了,他对谢秀娥并没有那个意思,也就不愿意接触的太多了。

袁帧立马就要离开,谢秀娥的脸皮就算是再厚也不能跟着去。

但却不死心的问道:“袁将军,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看上我吗?”她以为自己应该是很抢手的才是,可事实却告诉自己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她想要弄清楚这些到底是因为什么。

“袁某只是想找一个有缘人罢了,而谢姑娘你并不是袁某的那个有缘人!”

这话说的即便是路长安都忍不住看了袁帧一眼,没想到这位袁将军竟然还是这么一个纯情的主儿呢,居然还想着要找什么有缘人?

“不知道这位姑娘你要找我做什么?”

路长安也知道自己三言两语的应该也是说不清楚的,干脆直接将当初那个伤兵交给自己的血书拿给了袁帧。

“到底是怎么回事,袁将军只要看过了这个就能够知道了,至于别的我也不知道。”她就是个跑腿送信的,眼下自己已经将信都给送到了,那么自己的任务也就都完成了。

袁帧连忙将血书打开,内容却是让他触目惊心。他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离开军营才多久的时间,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如今他决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必须得要立马赶回军营才行。

“这位姑娘,多谢你送信给我。只是眼下袁某只要是没有办法能感谢你了,还请姑娘你能够留下姓名,等日后袁某一定会好好答谢姑娘你的。”

路长安笑道:“其实我与袁将军你也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那是在我逃难的路上,当时袁将军还救了我们一家人。现在我来为袁将军报信,也算是报了袁将军当初的救命之恩了。”

袁帧被路长安这么一说脑海中倒是的确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印象了,可那只不过是自己顺手为之而已。

更何况,他是个军人。

见到百姓受难怎么可能会不出手,跟这个小姑娘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将这封血书送到自己的手里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

“所以袁将军你就别想着什么要报答我了,不需要。”路长安挥挥手,便打算离开了。

这一趟她已经出来两天的时间了,剩下的几天时间她打算留在庸州城内逛一逛,看看这庸州城跟安阳府到底有什么区别。

“小姑娘,无论如何,我袁帧都会记住你的这份恩情的。”

这恩情是实实在在的,绝不是人家小姑娘跟自己说让自己不用放在心上,自己就真的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了。

如果自己真要是如此做,那成什么人了?

路长安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位袁将军是个很固执的人。

“那好吧,如果将来我要是碰上了什么麻烦,一定会去找袁将军你的。”

与路长安分别之后,袁帧便要带着他的将士们出发了。战场上的兄弟还在等着自己呢,自己这一去便是为了能够多救一些兄弟们。

直到现在,魏稷才知道路长安到庸州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你一点都不害怕吗?”魏稷问道。

路长安现在已经是无事一身轻了,对魏稷也没有那么的相看生厌了。也愿意跟他说句话搭理一下了,:“这有什么可害怕的,不就是给人送封信而已。”

不就是给人送封信而已,可她的这封信到底代表了什么,难道她不知道吗?旁人只怕是死活都不肯沾手的,可到了她这里却好像变成了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小事而已。

她与自己认识的那些人全然不同,却是活的肆意自在。

“如果我要是也请你帮我送一封信,你会愿意吗?”

路长安白了魏稷一眼,:“我跟你很熟悉吗?为什么要替你送信?”

魏稷:“可你与袁将军也不是那么熟悉,但你不照样还是帮袁将军送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