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句话，你说错了。..”

夜清落看着褚无心，眸光平静，语意坚定：“于我而言，你并非只是个过客，并非无关紧要。”

褚无心面无表情的脸庞，有了些许的动容。

冷眸间，流光闪动。

他看着夜清落的眼睛，一时间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五年前的那一晚，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心理准备。若非你的出现，我或许活不到现在。”

倘若那个时候，小清落便死在了寒冷的冬天。

或许，也没有她，来到这个大陆，成为夜清落的机会了吧。

“所以，于我而言，你是我五年前的救赎。”

夜清落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

救赎……

褚无心在心里，默默地呢喃着这两个字。

他是夜清落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