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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个原因都没有。

听到女儿回答的“恨过”两个字时，凤歌的娇躯，微微的轻颤了下。

下一瞬，夜清落的声音又响起：“但后来知道，娘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之后，那些所谓的恨……都化作了感动。”

她收拢了凤歌的腰，小脑袋往她怀里蹭了蹭：“我知道娘亲为了我，承受了很多……就连现在，为了与我相见，也是牺牲了很多……”

她仰起头，抬眸望向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熟悉又陌生，让她无比亲切脸庞。

她哑声，再度唤了声：“娘，我很想你。”

“哎。”凤歌哽咽应道，“娘也想你……”

母女相隔万年，终于相遇。

虽已是阴阳两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