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未免会让天下人寒心啊。”

韦婉在说话的时候，赵栩的眼睛全程都落在她的身上。

而且下落的位置，让身为长辈的韦婉很不舒服。

因为此时赵栩，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普通男人，而不是她的孩子。

接着，赵栩更是说了一句让韦婉惊愕的话。

“太后口中所说的这个寒心的人，也包括你自己吗？”

韦婉浑身一震，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赵栩。

这还是她眼中，那乖巧柔顺的小皇帝吗？

为什么她在赵栩的身上，看到了他老子赵佶的身影？

想当初，韦婉可是在赵佶的手上受到不少苦。

对于赵佶那种近乎偏执变态的手段，韦婉是深有感受。

一直以来，她是竭尽全力把赵栩往正道上引。

可是不知道何时，她却发现曾经那乖巧听话的小皇帝，在不经意之间，变成了一个她无比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