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笑着取出了一捆香，放在桌子上后往秦老爷子面前推了推。

“礼尚往来，秦老爷子你看看这香如何？可入得了您老的眼？”

莫珍珍毕竟年轻，她的想法手段在秦老爷子看来嫩得很。

但是架不住如今自家身家性命飘摇，秦老爷子硬气不起来，缓了两秒后顺着莫珍珍的话说到。

“确实是好东西，整个Y市都买不到这么好的东西。”

都是富户，这些人活着的时候享受最好的，死后当然也不差钱。

而秦老爷子也没说谎，这香确实是他们用过的最好的东西，就连老爷子这样的定力，看见这香后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莫珍珍就像是个真正的卖货郎一样，笑眯眯的与这老爷子商谈这香上的生意。

莫珍珍本身就只有十盒香，但是却敢和秦家老爷子说长期供应的生意，说的这位老爷子都忍不住有些心动起来，想要和莫珍珍好好说说这笔生意。

只不过莫珍珍话音一转，又感叹的说了句。

“若是秦家能一直存在下去，我们必然能双赢。”

此话一出，原本还很热络的气氛直接降到了冰点。

莫珍珍笑眯眯的看着老爷子，半点都不为自己说了不讨喜的话而感到羞愧。

秦老爷子的修养很好，他听了这话后也只是顿了顿，随后便知道，肉菜要上了。

“关于献祭这件事，莫姑娘好像知道不少事儿。”

莫珍珍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我知道的事儿不少，但是你们出不起让我讲出来的价。”

莫珍珍在示意她还知道更多事，秦老爷子暗暗的摩挲着檀木拐杖，脸上的笑容依旧亲切。

“我虽然老了却不糊涂，张清月说的那些我虽然不全信，但是有些事情却还是可行的。”秦老爷子拿着张清月打了个太极，什么都没说，就有把话茬丢给了莫珍珍。

莫珍珍听了这话后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

“张清月啊，他成不了事，就算能成，也会死的干净的。”

“哦？此话怎讲？”

莫珍珍装作神秘兮兮的往秦老爷子面前凑了凑，然后从自己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了一个手榴弹！

她把这东西往桌子的正中央一放，然后往秦老爷子面前一推。

“老爷子你看看这个，国家研究的一代灵能武器，对魂体有很大的杀伤力，普通人反到没事儿。”

手榴弹这东西秦老爷子没见过实物，但是摸样他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