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完这句话，这位夫人才低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还在抽搐的管事，神情变得冰冷厌恶。

“让他就这么死了，还真便宜了他。”

莫珍珍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管事，莫珍珍问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

“他会诈尸吗？或者说，我杀了他，我会被杀吗？”

“他不会诈尸，但是你确实会被追杀。”崔夫人笑眯眯，兴许是心情真的很好，她还给莫珍珍指出了一条活路。

“他们要清除的是‘坏掉’了的‘葡萄’，若是你能在他们杀死你之前换个身份，兴许你还能活下去。”

莫珍珍点点头，看崔夫人好似心情很好的样子，她便问崔夫人。

“能和我说说乔二小姐的事情吗？”

崔夫人对莫珍珍挑挑眉，反问她。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嗯。”莫珍珍直接给了崔夫人一个直球，崔夫人被莫珍珍应的这一声逗笑，还真回答了这个堪称这个鬼蜮中最大的秘密。

“她啊，她就在你目之所及的地方。”

崔夫人在笑，她这个回答像是一个哑谜，她说了实话，却并不觉得莫珍珍能猜到。

但是莫珍珍只是沉吟了一瞬，然后便问。

“是乔家吗？她化成了整个乔家。”

崔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后一点点消失，她的声音也冷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