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踢了林二虎一脚，“你去让他闭嘴！”

林二虎跑回家，打开院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林狗蛋。身上穿的明明是从前没见过的新衣，但新衣已经脏得没法看了，尤其是两个袖子上面已经脏得发亮了。

林二虎嫌弃地把他推远一点，“你这孩子，咋那么不讲卫生？才上身几天的新衣服就脏成这样了？大伯娘就不揍你？”

林狗蛋撇嘴，“爷奶都病了，俺娘被折腾的吃不好、睡不好，哪还有心思管俺？”

“病了？”林二虎一听爷奶病了，整个人都精神了，拉着林狗蛋的衣领就把人往院子里拉，“走，进来和二哥好好说说是咋回事？”

林狗蛋进屋坐下，林二虎给他塞了一把过年时在那边超市里买的牛肉干，又给他冲了一碗奶粉，之后就坐在对面等他好好说说有关爷奶的一切。

林狗蛋吃了一口牛肉干，硬得他差点把小牙给扯掉，好不容易把一块牛肉干吃完了，咧着嘴对林二虎道：“二哥，这也太难吃了。”

“难吃就别吃。”林二虎被他急的差点骂人，一把把他手里的牛肉干抢回来。

林狗蛋急了，“俺也没说不好吃，俺就是咬着费劲。”

林二虎却不把牛肉干还他，“你先说，说完了都给你。”

林狗蛋馋的直吞口水，盯着林二虎的手，把从年三十那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那晚林老太和林老头被吓晕过去后，窗子就那样开了一宿，冷风呼呼地吹了一晚，林老太又被吓尿了。

夜里下了大雪，林老大起来扫雪时发现老太太脸都冻得发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