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诩:“我觉得即使这样,依旧不缺乏跟风的。届时,我们可不可以再对这部分跟风的百姓进行补贴?”

顾怀笙也回过味来了,“如此一来,州长的名声还是好好的。”

“只是,这样实施下来,有可能我们手上会有一大批驴子,这样的话,我们也会跟着受损。”

“而且,大黎朝廷有可能会出手。”

和谢湛共事那么久,顾怀笙知道谢湛很聪明,并且他对平州很警惕的。

吕颂梨说道,“我让辽东商会找青州知名的做阿胶的药坊签一笔同时期的订单,他们这样的药坊,对驴的需求大。”

接着,她又补充道,“不管是我们和涿州的购驴合约,还是与青州的售卖合约,都必须规定,当驴的价格出现波动时,只有我们拥有违约权,然后付给对方违约金。”

“如此一来,合约到期的时候,如果驴的价格涨超订单的违约金时,咱们就撤掉和青州的交易,执行和涿州的订单合约;如果驴的价格跌超订单违约金的时候,我们就执行和青州的交易,撤掉和涿州的交易。”吕颂梨提出了多头对敲的概念。

这是的买鹿制楚的基础上,联合牛鞭效应,他们平州再搭载一套多头对敲协议,保护自己。如此一来,风险完全转嫁出去。

嗯嗯?还能这样?

嵇无银和顾怀笙眼睛都亮了。

两人都精通商业货殖,自然看出来这一套组合拳的厉害之处。

此时吕颂梨在心里算盘着,执行这个复合型计划恐怕需要不少人手,光是涿州的人手就得安排两批。实施买鹿制楚的是一批,实施多头对敲又是另一批,且后者要先于前者实施。

在场六人,很明显嵇无银顾怀笙两人都跟上了州长的思绪,薛诩郭翀和董济川还一知半解,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咳,你们刚才讨论的,全是货殖经济,对我们来说有点复杂了,谁能给我们详细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