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变本加厉凑的极近，双眼印着烛火的微光，亮晶晶的一眨一眨。深邃的眸子里因此倒映出的小小自己，带着一抹说不上来的缱绻。

夏檀儿有点招架不住，忍不住颤抖身子后退几步。

西陵澈却紧追不舍，夏檀儿退一步他则进一步，直至将人逼至桌角再无可退之路时才肯罢休。

“咳咳……西陵澈你别靠我这么近，我都没法呼吸了。”

“檀儿，你还没回答本宫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没什么，就是你身上的味道挺香的。“

说来也奇怪，西陵澈用的香是她唯一不反感的气味，哪怕是东陵九身上的冷竹味，夏檀儿也是花了许久才适应。

难不成，西陵澈的手下连她闻的惯什么味道都调查出来了，所以西陵澈特地用上这种香膏。若真是如此，这人也太可怕了！

“味道？本宫身上的味道？”

“嗯，挺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