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詹徽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行了!老爷子捧着一盏浓茶,上午不是和你说了,有事找咱大孙去,又见咱干啥?

陛下,臣!詹徽哽咽抽泣,臣罪该万死,臣惹皇太孙殿下生气了!

哈!老爷子一笑,看你吓的,让咱大孙骂了?来,说说!

当下,詹徽把刚才东宫之事,原原本本的转述一遍,丝毫没有隐瞒。声泪俱下,闻者伤心。

可是,老爷子刚开始还是笑呵呵的听着。到后来,眉头已是皱在了一起,表情发寒。

臣有罪,臣该死,臣惹了殿下不快!可臣真的没有私心,臣为官二十多年,丝毫不敢有任何差错.............

你为官二十多年,二十多年里咱都认为你是个聪明人。怎么现在,如此愚蠢!老爷子厉声打断詹徽,吏部选用官员,本就该据实上奏。你直接跑到咱大孙那歪嘴儿,碰了一鼻子灰不知反思,还跑咱这来哭诉?你是当咱老糊涂了,还是觉得咱大孙可以欺之以方?

顿时,詹徽亡魂皆冒。

人,一旦慌了,就会行差踏错。即便是再聪明的人,自乱阵脚之后也会病急乱投医!

自己光想着如何挽回局面,却没想到这爷孙二人,最是能看清他们这些臣子的心思。

他那些小心思,哪里能逃过老爷子的火眼金睛?他心急之下,竟然走了一着最臭的棋!

臣该死!詹徽大哭道,臣绝没有欺瞒之意,绝没有不敬上之心,臣只是一时昏聩!

二十年的聪明人,突然昏聩?老爷子冷笑,咱看你是被咱大孙说中了什么,乱了马脚!说着,脸一拉,问道,那陈瑛是什么人?

淮西滁州人,洪武十八年太学生授官,为御史。二十三年,为山东按察司使,正五品!詹徽赶紧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