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初之心咽了咽口水，有种被人突然看穿的窘迫，“你怎么知道我找林以柔，是为了问她这个。”

“除了这个，还能是哪个？”

盛祁冷冷一笑，“而且，我不止知道这个，还有些你不想让我知道的那个，我也早就知道了。”

初之心只觉得心头一冷，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哪个？”

“你心里想的是哪个，就是哪个。”

“......”

初之心没有说话了。

看盛祁这副样子，显然已经先他一步看过那些照片，难怪他这么死皮赖脸，越挫越勇的要和她说些有的没的，或许在那些不堪的照片面前，他才知道她和盛霆烨的关系也没有那么无坚不摧。

有时候，看似牢不可破的关系，一旦出现了裂缝，那就是决堤一般的溃烂，都不需要外界怎么来摧毁，自己就维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