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烟仰头看着他，唇角的笑意依旧不减，她低柔的声音淡淡的说道，“那是以前，从现在开始，我就喜欢九哥了，九哥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

“还是说，你嫌弃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这一句话，她原本就低柔的声音又是低了许多，仿佛在喃喃自语一般，透着一股淡淡的哀伤，北冥辰觉得，若非他耳力过人的话，他一定会听不清楚她究竟说的什么。

他呼吸停滞下来，一颗心微微揪起，灵烟原本就是因为他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他怎么可以因此嫌弃她？

全天下的男人都有资格嫌弃她，唯独他没有。

只是……

北冥辰眸子闭了起来，若是在以前，娶她也就娶了，他会做一个很称职的夫君，可偏偏那时候，她喜欢的是龙紫玄。

而现在，他也有喜欢的人了，云凤羽，那是他这一生唯一心动的女人，她现在虽然已经跟龙紫玄在一起了，但他们并没有成亲，而他，也还有机会去争取。

一旦他娶了灵烟，他们此生，便真的要彻底的错过了。

他怎么舍得，余生千年没有她？

“九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走吧，你不愿娶我，我不会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