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笑道。

“好啦，想太多容易脑袋疼，不如吃点甜的。方才从陶谦那里拿到些钱了吧？”

“嗯。”修玛拨了拨腰上的钱袋，沉甸甸的。

立香一想也是。

虽然韦伯说不必着急，但要完全放下心是不可能的。不过达·芬奇和刑部姬的推论让立香的心情确实好了些。起码少了点罪恶感。

这样想着，立香和修玛走向人群。

费了些力气，挤到小车前，见到摆摊的两个年轻人。

他们看起来比立香大不多，但是长相真是有特色。

一个是绿头发，穿着坦胸的衣服，样子十分干练。另一个头发全扎起来了，在头顶攒成三撮，像个鸡冠。

这两人熟练地收钱，递上糖葫芦或者面人。很快让前来买东西的人逐渐退去。

“哟，客官来点什么？”

绿头发青年冲立香招呼着。立香本想指糖葫芦，但最后还是指向了面人。

“两个。”

“好咧！阿柒，面人两个！”

“来啦阿星！”

鸡冠头青年很快摘下两个穿好的面人，随手一抛。

面人里面露出的签子并不长，但是绿头发青年很轻松地单手抓住，另一只手接过修玛递来的钱币。

“客官拿好！”

再将面人递上。立香愣了一下。

“哦，谢谢。”

才接过面人，心说这两人还挺厉害的。看过许多从者的立香知道，那些身体能力优秀的人，哪怕是日常的一些小动作，都能显示出其深厚的修为。

但转念一想，既然是魔力形成的存在，那么厉害一些也不奇怪。

于是立香很快把这事放下，和修玛吃着面人走远了。

*****

时间来到下午。西凉潼关外，一场战斗即将结束。

战场上的喊杀声，如垂死之人的呻吟，感觉随时都会消失。

明明才开始没多久。

“呼……呼……”

西凉叛军的首领，原是朝廷征西将军的马腾，此刻已是筋疲力尽，血染征袍。

提着长枪的手不由自主地发软，被血模糊的眼睛还在看向不远处的潼关城楼。

他带了十万人，高歌猛进，却被曹军以三万人拒于潼关。他耐心地等待机会，从凉州各地又聚集了五万余人，今天再次进攻。

结果仅仅两个人就拦住了他的大军。

“已经不行了吗，杂碎？”

赤兔马，方天戟，毫发无伤的吕布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马腾，如看蝼蚁。

“吕布……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