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致远心绪激荡，动作不免大了些，宽大的衣袍无声滑落，宫雨凝一声惊叫，刷地回身，险而又险地避免了长针眼的命运。

夏致远也意识到不对，赶紧把自己包裹起来：“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的！”

张虎和茅应元一齐瞪大眼睛，这货不愧是牛妖化形，这身板、这肌肉、这本钱……真是非同一般的雄厚！

夏致远带了不少备用的衣服，可都跟身上那套一样宽大，还是张虎将自己备用的衣服递了过去，才解除了夏致远的尴尬。

可三个人看他的眼神，依旧寻么怪异。

“不是，你们到底怎么了？”夏致远实在忍不住了，“我脸上有花么？”

茅应元指了指他的头顶：“你没觉得哪里不对么？”

夏致远眼皮往上翻，却什么都没看见，伸手一摸，立刻摸到一根很熟悉东西。

我勒个去！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不是化形了么？”

嗯嗯！

张虎和茅应元一齐点头。

夏致远悲愤得不得了：“那怎么还有牛角？”

张虎和茅应元又一起摇头。

夏致远攥住牛角使劲往下掰，可这玩意实在太结实了，不管他怎么使劲都没用，脑壳都快裂开了，依旧掰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