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五这话，差点没把骨灵的鼻子气歪了。

空手套白狼？

你做梦！

“少拿这些不入流的把戏骗我！你坑蒙拐骗害人不浅！不见到功德，我绝不会给你灵力。”骨灵气急败坏地说道。

骨灵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风小五一直不敢确定。至于骨灵自己的说辞，风小五并不完全相信。

所以，风小五跟骨灵之间，一直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奇怪关系。

以前骨灵这个家伙神神秘秘的故弄玄虚，风小五曾经担心骨灵对他不怀好意。也曾经担心过自己会被骨灵坑死，自己到头来还要为它做嫁衣。

后来风小五逐渐发现，事实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他现在拿骨灵没辙，骨灵也根本没办法做出违反他意志的事。

就比如说，以前骨灵需要风小五帮他弄到大量真灵遗骸，它也只能以利诱之。用风小五迫切需要的灵力，跟风小五交换。

比如这次，骨灵对功德的需求再迫切，风小五不点头，骨灵就没办法从风小五或者那些通灵宠物直接拿走功德！

风小五正是因为看明白了这一点，这次才一直抻着骨灵。甚至一直刺激骨灵。风小五这么做的主要目的，还是要看看骨灵的极限能做到什么？

结果风小五已经知道了！

这个结果让风小五很满意，也很安心。

而且，风小五还发现了一个秘密。

骨灵说他坑蒙拐骗害人不浅。

风小五记忆当中好像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它的事吧？

还有，骨灵以前也一直对风小五很有情绪。这一点风小五早就感受到了。

风小五以前也曾经旁敲侧击想要搞清楚一些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骨灵却一直讳莫如深。

如今线索越来越多了，风小五心中大概也有了猜测。

“想要功德可以，你不光要用灵力换，你还得告诉我功德有什么用？否则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功德。”风小五强硬地说道。

“对于功德，我知道的也不多。要不这样吧，除了灵力之外，给你个加强版的探测术。”骨灵一看有戏，急忙说道。

骨灵说不知道功德的用途，风小五一个字都不相信。如果骨灵要是不知道功德的用途，它怎么可能如此锲而不舍缠着风小五。骨灵知道却不告诉风小五，就是怕风小五知道了不会再跟他做这笔交易。

这是骨灵的底线。

骨灵宁可一次次交涉失败，都不会说出来。

风小五对于这一点心知肚明。暂时先不急着揭穿骨灵的鬼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