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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眉头紧皱：“照这么来看的话，那九凤一族的上任族长，岂不是已经离开了虚界？”

倘若对方还留在虚界，那是绝对不可能突然出现在仙界，还叼走了天道碎片。

“应是如此了，否则虚界钥匙也不至于遗失在外界，想必是九凤族前任族长将虚界钥匙带去了外界。”邪月正色道。

沈浪微微点头，也只有这种解释才说得通了。

那无尽深海的天狐族，或许在上古时代就受九凤族前任族长所托，看守虚界钥匙和虚界之门。

只是后来仙界遭遇灾祸，导致天狐族没落，虚界钥匙变成了无人知晓的秘密。

天狐族只是遵循祖训本能，将开启虚界之门的能力传给了一代代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