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蔺启附耳听爷爷说，越听表情变得越古怪，听完之后，更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明白了吗？”

霍蔺启皱着眉头，表示怀疑：“爷爷，您确定这样的方案，可行？”

“你以为是谈生意呢，还方案！”

霍老爷子嫌弃地白了自己孙子一眼。

“哄女孩子技巧只是第一步，重要的是你对她，上心！”

霍蔺启若有所思地点了头，等他出了霍家，坐上车后座，还在思考着老爷子跟他说的话。

凌盛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偷偷打量boss的表情。

要知道老板的心情好坏，可是直接关系到他们这些贴身助理的前途命运。

所以，总裁今天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呢？

看着不像是开心的样子？可是好像也没有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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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心思，太难猜了。

“凌盛。”

霍蔺启突然叫了他，凌盛赶紧心虚地把目光从后视镜移开，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微微侧了下头，看向后边，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

“总裁，有什么吩咐？”

霍蔺启嘴角抿了抿，犹豫了几秒，还是道：“你去做个市场调查，看下江城做热气球项目最好的是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