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间来到现在，5阶法术基本就是极限了。

“所以你是来提醒我以后进一步觉醒术法起源后不要随便施法？”

“的确如此。”

这次蒂蕾娜倒是爽快地承认了，不过他们施法者协会其实也为不甘于此的施法者低价提供「异界传送」卷轴，让他们能前往更广阔、真正的位面。

若陈没有提前为自己施展「狐之狡黠」可能会就此接受对方的提议，但此刻他却是发现了一个严重的矛盾。

“那伱们怎么不去管那个用了传法卷轴的人呢？”

按照对方的理论，这个世界的魔网去年秋天就已经炸了。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但这个行为的本质实际上是重启了早就存在的魔法，并获取了操纵的权限。”

那道上古时期的传奇魔法从一开始就与这个位面的魔网并行，而且从未彻底结束过，并不会干扰魔网的运行。

“但星之民再这么下去早晚能全员五阶乃至六阶，难道不该终结这道魔法吗？”陈继续指出漏洞。

蒂蕾娜只是露出苦笑：“我们要是做得到早就做了，现在的问题是这个法术一旦结束，遍布全位面的魔网反而会短时间全面崩溃。”

『这太不可思议了，听上去就好像是我们正坐在一艘满是巨大漏洞但用冰填补的船上。』

船会继续碎裂，冰会渐渐融化，寻思着冰会融化所以敲碎所有冰则下一瞬间就会葬身海底。

当然，死是不会死。

魔网的故障也只会影响奥术、神术、灵能、类法术等系统，真名与魂能之类的则不受影响。

但失去魔法会让这个世界变得非常艰难，就好像真正的黑暗中世纪一样，甚至还没有发明电力的希望——魔网不再不意味着魔力的扰动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