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两个都是？

洛华开始思索，片刻后她抬起头：“系统，你早就知道这件事对吗？还是说这件事里，有你的手笔？”

系统不置可否，悠哉拍打着小翅膀：“没有强健的体魄和强硬的实力，在生存模式里就是罪。

“弱小就是原罪，咱俩的命运在一起绑定，我当然会尽全力帮助宿主活到最后，因为这是一场双赢的游戏。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从任务开始到现在的每一次生死关头，我都毫无保留尽最大力为你争取到了最好的资源。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宿主可得对得起我的付出和投入。

“神吞噬傅斯年的意识后，他会在和你的每一次接触当中逐步融合他的记忆，受影响程度高低只能靠傅斯年的执念。控制他，利用他，借助他的力量努力存活到最后。”

系统直白坦诚的话让洛华有些不自在，但她接受能力很强，点点头。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也不是个蠢人。你在我身上投资这么多应该是看中我有某些利用价值，想借我达到某种目的。我不怕被利用，但我不想当用完就被丢弃的一次性用品。”

系统原本悠哉拍打小翅膀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

它知道洛华聪明，但它恰恰不喜欢太过聪明的人。

洛华继续往下说：“说实话，我并不介意被你当成工具，至少这证明我还有价值。我获得的各种奖励、以及你为我争取的资源越是强大，我越是不安。因为这恰恰证明了一个事，那就是你想要我做的事情很危险。

“在人类社会，鸟尽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太多，我不敢也不愿意赌。我不过是个弱小毫无反抗之力的炮灰女配，最想做的事情也不过是摆脱悲惨命运而已。

“身为天道系统，你以后会不断地接受新任务，然后带领其他宿主完成剧情往上走往上升级。但你不觉得与其不断去适应新人，不如自己手把手调教一个顺手的培养默契，才会更有效率吗？”